陸夢媛來找梁長安喝茶,地點選在一家高級的茶文化會所。

    梁長安一邊喝著茶,一邊問道,“這樣的生活真是腐敗啊,這裏的消費很貴吧。”

    陸夢媛緩緩持壺往梁長安麵前的杯子裏注水,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好歹也是於太太,別掉身價啊!”

    陸夢媛之前偶然之間來過一次,看著這裏白白胖胖的點心就覺得梁長安也會喜歡,便拉著她來了。兩人點了兩壺巨貴的茶,和一係列的點心,在輕嫋悠悠中聽著古琴錚錚的聲音,緊繃的神經都不由地鬆弛了下來。

    沒過多久,梁長安收到了於誠的短信,言簡意賅的三個字“在哪裏”,於誠現在是整日盯著她不放了,簡直是將她當成是女兒一樣來照顧,梁長安之前不想回他,但是不回他,他又會奪命連環CALL,隻好告訴他來和陸夢媛喝茶了。

    因為她出門和陸夢媛出去喝茶的時候沒有通知於誠,於誠放下手中的工作,還是趕了過來,準備接她回家,“你下次再出來讓司機接送,別讓我擔心。”

    “就是喝個茶嘛。”梁長安說,“你別這麽緊張。”

    於誠起身,走到梁長安麵前,一手輕輕按住了她的小腹,“我擔心他而已。”

    “哎,你這個人……”梁長安話還沒說完,於誠的手機鈴聲突然想起。

    “我去接個電話。”於誠鬆開她,指了一下冰箱,示意她去吃水果。

    一通電話用了三十多分鍾,於誠在忙著談事的途中,梁長安也沒閑著,慢悠悠的吃 著於誠每天給她規定的水果,於誠突然拉過她的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指,惹得她一陣心神晃動。

    電話結束後,於誠囑咐梁長安早點睡,自己則去了書房。

    一連好幾天,於誠像是忙不完一樣,回家就呆在書房,梁長安有點兒小鬱悶。

    吳阿婆見她興致不高,就給她支招,“小滿啊,男人其實很好對付,都是吃軟不吃硬,你撒個嬌就行了。”

    說著,將手裏的果盤放到她的手上,對著書房努努嘴,“快去吧。”

    梁長安隻好硬著頭皮,拿著果盤敲了敲書房的門,於誠“嗯”了一聲,她走進去,將果盤放在於誠的書桌上,拿起銀亮的小刀手腳麻利的切開了一隻新鮮的橙子,真有古詩裏“纖手剝新橙”的意味。

    “吃吧。”梁長安指了指已經切好的橙子。

    於誠疑惑的看向她,“怎麽了?你做什麽壞事了?”

    梁長安白了他一眼,手上還拿著水果刀。“愛吃不吃。”

    說著就要起身,於誠摘下他的金絲框眼鏡,臉上笑意滿滿,拉著她坐在腿上,“先把刀放下。”

    梁長安扔下手中的水果刀,“我看你這幾天太辛苦,想著給你送些水果,沒想到有些人不領情。”

    於誠的食指輕輕擦了擦鼻梁,感慨一聲,“不容易啊不容易,我也能這一天!”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呆了一會兒,梁長安看著他堆積的文件,識趣的說道。“你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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