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柔在看到周圍人傳來鄙夷的視線之後,不由得恨恨收聲,不再開口,將臉扭向一邊。

    布置得金碧輝煌的酒店宴會廳裏已經坐滿了於城和梁長安的親友,其中以梁家的居多,梁長安吃驚,因為她之前沒料想到於城會這樣大肆操辦這場婚禮,不料在她全然不知的情況下,於城暗中都安排好了。

    梁明義拉過一旁梁長安,對著她小聲的說道,“小滿,祝福你,終於結婚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母親泉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梁明義說著說著,眼角居然有了一絲濕潤,看著眼前光彩照人的新娘,在她臉上依稀找到了林羅的影子,她很像她的母親,隻不過梁長安的美更帶著一股侵略性,不似林羅的柔美,她反而是帶著一身的英氣。時光似乎一下子倒退,他的眼神裏隱隱可見眷戀之情。

    四周並沒有什麽人,也就沒必要在裝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出來,梁長安低頭笑了一聲,嘴角一歪,譏誚的說道,“小滿?你有什麽資格叫我小滿?真是不容易,你竟然還知道我的乳名,我以為你的眼裏隻有梁暢一個女兒呢。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這副嘴臉真讓我惡心,比起廖娟柔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一個男人不能承擔起自己對於家族的責任,靠著女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家業,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犯了錯誤,這在梁長安看來,簡直是十惡不赦的。

    梁明義在梁長安將於城帶回梁家商量他們的婚事時候,他以為梁長安已經原諒自己了,但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表現得這麽厭惡自己。但是一想到,梁長安嫁給於城,以後可能給於家更多的庇佑,隻好強忍下這口惡氣,還是笑著說道,“小滿,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之前的事情我們就讓他們過去,說到底,我們也是一家人。”

    梁長安嗤笑一聲,對於梁明義的厚臉皮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真沒想到,你為了維護梁家的利益,可真是忍辱負重。不過,我的家人隻有媽媽和長寧,現在,還有於城了。至於你們,你以為我對你們所做的事情都不知道嗎?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來打壓梁家。”

    “梁長安,你別忘了你也姓梁!”梁明義再怎麽說也是久居高位,養尊處優慣了,這二十幾年來,從沒有被人這麽頂撞過,尤其還是在他如此低聲下去的情況下。

    “如果我要是真能選,我真不願意姓梁!”梁長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婚紗,不在意的說道,“你要是覺得我不配姓梁,你可以帶著梁家的人走啊。”

    “梁長安,你不要太過分,你以為除了你這臉,你還有什麽值得於誠喜歡的?要是沒有我們梁家給你撐腰,你覺得你以後在於家還能自足嗎?”梁明義自以為抓住了梁長安的弱點,趾高氣揚的說道。

    “沒想到梁總參這麽了解男人的通病?”於誠在一旁慢悠悠的走過來,滿是戲謔的說道,但是隨即眼神淩厲,像啐了毒的刀子一樣,“不要把我和你這種的男人作對比,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喜歡的女人想搞垮梁家,我當然是要盡力滿足了。至於剛才說道安安想改姓氏,冠夫姓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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