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誠的唇輕輕擦過她的臉,落到她耳朵邊上,“今天要不要......”
於誠的話沒說完,梁長安已經屈膝頂在他的要害上,於誠呃了一聲,迅速被後退了兩步,捂住要害原地跳了幾下,“梁長安,你要謀殺親夫嗎?”
梁長安立在原地,仿佛欣賞的看了他一會兒,慢悠悠的說,“你先收起你腦子裏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於誠挪到客廳裏,不過腦子裏卻不由自主想起剛才,梁長安身上的味道,那圓潤白皙的耳肉,還有旗袍下那雙筆直修長的腿,真恨不得上手摸一把,隻是,一想起梁長安那個臭脾氣,真沒敢下手。
不過,在於誠死皮賴臉的要求下,說自己傷得很重,不能移動,梁長安無奈,隻好準備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給他用。
“於誠,”梁長安雙手抱胸看著在沙發上耍賴的男人,“你知道我學過跆拳道吧,你要是敢不老實,我這次一定讓你斷子絕孫。”
於誠抱著沙發上的玩偶,委屈的好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你那麽凶幹嘛?咱們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嘛,我是個男人,這個也是正常需求。”
“哦?”梁長安裝作思索了一下,反問道,“那你和你前妻也這樣嗎?”
這可是個表忠心的時候,於誠伸出三隻修長的手指,指天誓地的說道,“我發誓,我連她一根手指都沒碰過,我都是被逼的。”
梁長安白了他一眼,但是嘴角微微上揚,“切,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被強迫?”
“長安,我真的是清白的,不信你來驗一驗?”
“你想得倒是美,你要睡就睡,不睡就滾。”梁長安走回主臥,順便將門反鎖上。
聽到她鎖門的聲音,於誠心裏哀歎一聲,怎麽什麽事到他這就這麽難呢?
於誠還是第一次睡在女人家,梁長安即使平常在忙,不怎麽回家,但還是很喜歡布置房間,即便是客臥,也充滿了女孩子的氣息,房間內有許多玩偶。
於誠隨手拿了一個恐龍抱在懷裏,想像著這要是梁長安該有多好。
可是晚上他卻做一個綺夢,他夢見梁長安半夜裏進了他的房間,然後開始脫衣服,一件,兩件......翹而形狀完美的胸部,誘人的腰線,下麵......
於誠覺得自己要噴鼻血了,忽然梁長安手裏多出一條長長的皮鞭,同時她身上也換上了緊身皮衣,腳下穿著細高跟兒長靴,衝他勾了勾手,他鬼使神差的湊了過去,梁長安一揮皮鞭,啪一聲......
於誠一下子就驚醒了,醒了才發現什麽馬靴皮鞭,是窗外的雷,天氣預報報了夜間市區會出現強對流天氣進而形成雷暴,於誠剛想起這些,窗外的夜空便劃過一道閃電,接著便是滾滾悶雷,仿佛從九天之外滾過來一般,積蓄了足夠的力量,轟隆隆一聲巨響,令人心魂都有著震顫。
於誠想起剛才的綺夢,喉結滾動了幾下,覺得嗓子有點兒幹澀,他起身下床,到冰箱去哪冰水,擰開瓶蓋剛仰脖喝了一口,忽然瞄見客廳的沙發上仿佛有個人影,他嚇了一跳,水都差點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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