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寧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將碗扔進了垃圾桶,“別在這假惺惺的,還有,你以後別碰我的東西,我嫌髒......”

    “夠了,”梁明義將筷子重重的一摔,“說完了沒有?!”

    梁長安早就料到家裏會有這麽一場責難,細嚼慢咽下嘴裏的飯菜,才淡淡的開口,“當初她進門的時候,你可是和外公外婆保證過的,這個女人不許插手我和長寧的事。”

    此言一出,最先坐不住的就是梁暢。

    “梁長安,你自己行為不檢點,還要怪我媽?”梁暢最看不慣梁長安那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樣,廖娟柔小三出身,一直讓梁暢覺得抬不起頭,尤其是梁長安總是挑明了說。

    “不插手,那你夜不歸宿算怎麽回事?”

    “我夜不歸宿?”梁長安冷笑一聲,騰的站起來,“收起你們那些齷齪的想法,不要你們自己做了惡心事,就覺得所有人都會和你們一樣做惡心事。”

    “這就是你的態度?!”梁明義不由得怒火中燒,憤怒中竟失了儀態,抓過麵前的瓷碟,就用力朝她擲去!

    “爸!”

    梁長寧驚呼一聲,就看著迎麵而來的碟子裏的湯汁濺了梁長安一頭一臉,她沒有躲開,碟子落在腳邊,一聲清脆的響聲,碎了一地。

    “梁長安!”

    客廳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於誠大步走過來,捧起她的臉,隻見她額頭上有一條大口子,鮮豔的血迅速流下來,將梁長安半邊臉都染紅了,甚是嚇人。

    “梁明義,這就是你的家教?”於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怎麽一看見她受傷,竟然心如刀絞,看向梁明義的眼神也帶上了冷意。

    梁明義也沒打算將這事鬧大,隻是梁長安和梁長寧兩個人脾氣太臭,長寧是梁家的長子,他不好說什麽。但是,梁長安長得越來越像林羅,梁明義每次一看到總會想起之前那段難堪的歲月,總是對她提不起來憐惜之情。

    梁明義將瓷碗砸出去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隻是他萬萬沒想到於誠竟然還來了。

    對於於誠,雖說於誠和他是平輩,但是小他十多歲,梁明義竟然還是不敢直麵頂撞的。

    “老二,你怎麽來了?”梁明義臉上帶著訕訕的笑容,看著於誠因為梁長安額頭的傷而臉色陰沉,有些吃不準他的心思。

    於誠拿出手帕,蓋在梁長安的傷口處,對著杵在一旁的梁長寧說道,“還不快拿去醫藥箱,我一會送她去醫院。”

    “梁總參,”於誠收起一身的戾氣,臉上又恢複了平靜中又帶有慣常的倨傲神色,“我對於你們家的家事,我不多做評價。但是,你下次在動梁長安一根汗毛,我就拆了你們梁家。”

    廖娟柔好歹也做了十多年的廖夫人,早已經淬煉得百毒不侵了。她上前一步,拉了拉梁明義的衣袖,“於二少,你這麽長時間不上門,一來就讓你看笑話了。這事都怪我,不怪長安,就隻是孩子一晚上沒回來,我這不是擔心嗎?都是我沒盡到一個當母親的責任。你可千萬和家裏好好說說,長安她以前很乖的,不是這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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