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一豪見梁長安慢悠悠的走進來,陰陽怪調的說道,“這梁醫生真是好本事啊,剛來第一天就能給市委書記做手術。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故意把我拉出來,上趕著給市委書記做手術呢。”

    梁長安第一次來,什麽東西都沒有,隻能拿起飲水機上的一次性紙杯,接了一杯水,小口小口的喝著,聽了董一豪的話,也不惱怒,隻是嘲諷的說道,“要不是董醫生技術不行,這給市委書記做手術的好事也輪不到我呀。我還沒謝謝您把這麽好的機會讓給我呢,多謝了。”

    梁長安在美國的這幾年可不是白混的,她不僅在美國的MCAT 考試中取得了優異的成績,參加了USMLE STPE1醫生執照考試,還經過了ECFMG對國內學位的認證,最終成為了一名MATCH。這些年她在美國學醫的艱辛隻有她知道,她不僅需要支付高昂的學費,還被那些繁重的課業折磨的不像樣子,現在好不容易回國了,就遇見了一個走後門進來的醫生,在感歎人生不公平之餘,對董一豪的主動挑釁,更是冷嘲熱諷。

    這就是梁長安的做事風格,錙銖必較,有仇必報。

    梁長安這一頓夾槍帶棍的說完,董一豪臉上的都變了綠了。

    辦公室裏的其他醫生都強忍著笑意,這董一豪的技術水平不行,大家都知道,但是沒一個人敢拿到台麵上說來,一來是不想得罪他家後台,二來董一豪這人陰險,誰知道這背後會不會捅刀子,這還真沒人能確定。但是這梁長安醫生第一天上班就敢和董一豪對著來,也是挺大快人心的。

    護士敲門進來,小聲的說道,“梁醫生,沈秘書叫你去看看。”

    “沈秘書?”梁長安反問一句,“誰是沈秘書?”

    護士倒是要急壞了,焦急的說道,“就是剛才的病人......”

    “哦哦哦,”梁長安點點頭,看了一眼臉都綠了的董一豪,她不想多事,也就隨著護士去ICU病房,“好,我知道了。”

    沈秘書正在ICU病房通道焦急的走來走去,看見梁長安走來,急匆匆的跑過來,又要抓住梁長安的手。

    梁長安急忙避開,一臉正色,心裏卻暗道,這人什麽毛病,總想著拉她的手,“別握手了,有事說事。”

    “這個麻醉什麽時候過啊?”沈秘書焦急的問道,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們書記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啊?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吧。”

    “放心吧,禍害遺千年,他命大著呢!”梁長安小聲嘀咕一句,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裏。

    “您說什麽?”沈秘書問道。

    “沒什麽。”梁長安通過玻璃望向病床上的於誠,記憶中的男人好像沒變過樣子,一樣的好看,隻是眼角處似乎有了幾絲細紋。現在隻是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唇色透明,但還是一樣的英俊。

    “你知不知道,醫院的麻藥不是假的,就連安眠藥都有點藥效,他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醒了呢。還有,這剛過了多長時間,他怎麽可能醒的過來?”梁長安回過身,倚靠在窗邊,雙手抱胸慢慢說道。即便她表現得很不在意,可是眼底的擔憂還是出賣了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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