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沒死絕呢。”徐真在一群半大小子的簇擁下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瞥了一眼地上不知死活的雲薛,嘲諷道。

    徐真麵帶譏笑大步往練武台走過去,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到了雲曉身上,隻一眼卻令他腳步微微頓住了一下,臉色也幾不可查的僵住了一下。

    那女人看著他的眼睛像一灘死水一樣,讓他心頭一顫,不自覺生出畏懼來,可轉念一想他還能怕區區一個女子不成。

    “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驕陽縣主了吧。”徐真冷嘲:“聽聞縣主是難得的妙人

    ,可妙人的弟弟可不似妙人這般令人瞠目,卻是個結結實實的廢物。”

    說罷他猖狂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往練武台又去。

    雲曉腳步微動,右手成爪,就要殺了這該死的混賬東西。

    可傅容玨卻大步一跨,按住了她的手:“阿曉。”

    雲曉不解他為什麽阻止自己,須知她滿腔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端,再不殺了這徐真,實在難解她心頭之恨:“放手!”

    傅容玨對她幾不可察的搖了搖頭,附耳:“徐召乃是太子之人,這其中恐有蹊蹺。”

    雲曉目光微閃,卻仍是氣未平,切齒:“那又如何,膽敢傷我阿薛者,不論何人,必誅之。”

    二人說話間那徐真卻是認出了傅容玨,當下麵色微變,打心底生出一股怨懟之氣,猛地握拳:“閣下就是鼎鼎大的傅世子?”

    傅容玨聞聲看過去,眼底深處藏了殺意:“既知道是本世子與驕陽縣主親臨,你為何還如此無理,難不成這就是令尊的教導!?”

    這不敬的帽子扣下來當即令眾人臉色蒼白,徐真身邊的少年們個個冷汗直流,有幾個更是腿軟跪了下去。

    他們之中少有尊貴超過傅容玨和雲曉的,更別說那傅世子是見了聖上都不用下跪人物,他們這些學子即便家中長輩朝中為官,可亦不能少了禮數,不然被參上一本,輕則痛斥,重則官運受阻。

    徐真見狀心氣愈發不平:“我常聽家父說傅世子有通天之慧,今日一見卻也覺的誇大其詞,如世子這般,隻怕我太學院都能找出十來個。”

    傅容玨挑眉,邪氣油然而生:“你是說……你?”

    語氣頗為嫌棄,更是惹得徐真異常惱怒:“你敢不敢跟我比試!”

    雲曉已經十分不耐:“你休要再與他多言,今日,不管他父親是什麽大羅神仙,我亦取他性命!”

    卻見她揮開傅容玨的手,縱身躍下練武台,幾個點足之間便到了徐真麵前。

    徐真大駭,忙退步躲開,可身後有人擋著,身前的雲曉也更快一步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今日我就用你這滿身鮮血,償我阿薛斷筋之痛。”

    雲曉是下了死手的,徐真腳尖隻能勉強碰到地麵,雙手使勁的扒著雲曉的手,周圍的人見他被掐的麵色青紫,氣少進多出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皆是被嚇得不輕,好幾個更是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爬著往雲曉遠一點的地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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