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曉到太學院時江攬月仍保持著渡靈的姿勢,但他臉色慘白,這冬日也被汗水滲透了衣裳,臉上就跟被人潑了一盆水似得。
子書楓眠和雲之在一旁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練武台下圍觀的人也走了許多,實在是看江攬月抓著雲薛的肩膀一動不動就是幾個時辰著實沒什麽興趣。
“雲曉!”子書楓眠看到雲曉心裏咯噔,失聲喊道。
他這一喊江攬月心神不寧手一抖,不僅斷了渡靈還傷了自己,一口血嘔了出來。
雲曉視他們為無物,隻到雲薛跟前,見他渾身是血的躺著,呼吸微弱的好像隨時都會斷一樣,雲曉猛地抬頭沒讓眼淚落下來:“阿薛,姐帶你回家。”
“四姐。”雲之見雲曉來了一時間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哭的像個孩子。
雲曉把雲薛交給柳枝和芽兒,這才走到雲之跟前蹲下,雲之模樣十分狼狽,雲曉抬手抹掉他臉上的血:“四姐在呢,雲之別怕,發生了什麽事,一五一十全都跟我說。”
雲之拉著她的手一邊哭一邊說。
原來今天太學院有好幾個班級上武學課,雲薛他們班就在其中,而比他們高一個班的結業班有個叫徐真的少年,出身極好,是當朝右相唯一的兒子。
右相徐昭剛過而立之年,卻能和已經四代同堂的左相坐在同一個位置上,可想而知他能耐非凡。
這徐昭還是個癡情之人,發妻生下徐真後血崩而死,他便也再未娶妻,十幾年年複年又當爹又當娘的把唯一的兒子拉扯大。
徐昭自己滿腹才華,他兒子在他的教導下自然也不凡,可以說是整個太學院最有名的一個。
隻是這種情況在雲薛的到來後就有了變化。
雲薛是雲曉親自教出來的,自然不比徐真差,但到底年紀小,雲曉時不時的跟他說了藏拙的事,他在學院便也聽話隻當個比較聰明的學生。
可偏偏雲之這孩子也是聰明的,入學院這麽久以來頗受諸位先生喜歡,那徐真從別人口中聽到雲之的名字不以為然,但前幾日有個棋藝先生將雲之好一頓誇讚,且還把雲之和徐真放到一塊,說什麽後生可畏,可與徐真齊名。
徐真這就不樂意了,剛好今日徐真班級和雲薛他們班級一同上武學課,徐真身邊的同窗又起哄,他便尋上雲之要跟他比試一番。
雲之自然是不應,還恭維了徐真兩句。
可那徐真被恭維了兩句還真以為雲之怕他了,硬是要比試不可,無奈之下雲之隻好答應下來。
他們比的是琴棋書畫,雲之到底年紀不夠,學的太少,四樣比試除了棋都輸了,饒是這樣徐真還臉色難看,居然逼著雲之又跟他比了兩次,可這兩次還是他輸了。
徐真氣不過就要動手打人,一旁觀戰的雲薛瞧了被他氣笑了,擋住了他後提出也要跟徐真比試。
圍觀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大,加上徐真也想找回麵子就答應了下來,可他哪裏是雲薛的對手,四次比試全輸了,裏子麵子也全丟了。
徐真氣的要死,又提出要跟雲薛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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