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厲先發製人,給傅容玨和雲曉扣了這樣一頂帽子,要是傳出去難免讓金都百姓心中生惡。

    雲曉冷笑一聲從傅容玨懷裏鑽出了:“那惠王便出去聲張開來好了,不如你我到太子麵前對峙一番,也叫天下人評評惠王這種在人府邸門前就敢將人擄走的喜好是不是該賞賜個百千萬的寶貝才好。”

    容厲麵色一沉,咬牙:“雲曉,若非是我求人賜藥,你早就沒命了。”

    一直盯著雲曉的傅容玨聞言抓著她的手更緊,雲曉有些吃痛,卻也知道傅容玨這是被容厲的話嚇到了。

    她麵色不改:“此事就此結束,我不追究惠王擄人之過,惠王也莫要再提什麽救命之恩了。”

    容厲眉梢微挑:“如此,也好。”

    雲曉捏了捏傅容玨的虎口,傅容玨便一把將其抱起往門口走去,竟是一句話都沒說。

    容厲目光陰蟄的盯著兩人的背影,隻覺得他們二人親密無間,他不由心中嘔血,眼底充血。

    忽然,傅容玨停住腳步,沒有回頭,聲音卻冷的猶如萬丈寒冰:“容厲,你若再敢動阿曉半根汗毛,我定踏平你惠王府,取你首級!”

    說罷,他抱著雲曉大步離去。

    容厲被他那句取你首級震的渾身一僵,半晌後才惱羞成怒的將桌子掀翻:“混賬,他以為他是誰!本王的項上人頭他敢碰!?不過是生了一副好皮相,又得了那老皇帝的眼,還真以為本王怕他不成!”

    隻可惜傅容玨早已離去,他這番話也隻有風鈴聽得到。

    翌日雲曉醒來已經是在縣主府了,昨夜什麽時候回來的她都不清楚,傅容玨守了她一整夜,見她醒來仍然一言不發。

    雲曉不知怎麽的心虛起來,坐起來抱著被子:“你去休息吧。”

    傅容玨抬眸看她一眼,眼裏的紅絲看的雲曉心裏一顫,莫名更心虛了。

    傅容玨上前給她捏了捏被子,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就坐在床邊看著她,許久他重重歎息。

    雲曉眉腳一跳:“你怎麽了?”

    “我後悔了,不該想著要和你清淡度日怕控製不了魔性就封了靈力,若非如此,你又怎會陷入如此險境。”他若靈力加身整個金都城皆覆於他神識之下,何至於此。

    隻是靈力封印,再想解開難如登天。

    雲曉鬆了口氣,又想起在容厲那聽到的事情,忙與他說道:“還好封了,不然整個金都都要被你踏平了,不過此番也不算沒有收獲,我中毒後容厲喂我吃下一枚續命丹,我雖未醒過來,卻能聽到他們談話,這才知曉容厲竟和莫文萱是相識的。”

    雲曉皺著眉:“且那續命丹也是莫文萱送他的,我聽著這容厲好似對莫文萱極是敬重,喚他一聲先生。”

    傅容玨聽了眉心一擰:“這件事我會去查,但當前最重要的是暗處傷你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雲曉附和點頭:“那刺客瞧著極是瘦小卻殺死很重應當是自小培育的殺手,而且她身懷靈力,不是清平墟出來的其主也定和清平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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