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的是,那些廢物自然是比不得先生身邊的人,先生若是有空了還請指教一二。”口上這麽說著,容厲心裏卻是又憋屈又惱怒。

    若非是要依仗莫文萱幫助自己奪得皇位,他哪裏會這麽忍氣吞聲。

    當初是莫文萱自己尋上門來的,莫文萱承若幫他奪得皇位,而他要將兩個人交給他處置,一是他那父皇,二是安平侯世子傅容玨。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哪裏得罪了莫文萱,但每次莫文萱提起傅容玨的時候都是一副陰鷙樣,可見是深仇大恨。

    至於他那父皇,嗬,奪皇位的時候哪裏還能沒做過什麽惡事,說不定就是斬草留了根。

    容厲不知道,他心裏想的離真相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你那計劃雖然漏洞百出,但也能攪和出一灘泥水來,過了年關雲上國的天就要亂了,你要是想坐上那個位置,就抓緊點安排。”

    容厲聞言心裏就跟充了氣一樣脹的不行,眼裏也浮出誌在必得,曾經世人皆瞧不上他這病秧子,待他登上皇位定要叫他們好好瞧瞧是他這個病秧子智高一籌還是那好命的太子技高一等。

    “先生放心。”

    雲曉聽著他們的話心裏一沉,莫文萱要是幫著容厲,容陌就算有傅容玨和她一起幫著估計也要吃點苦頭。

    還好她現在就知道了,不然等緊要關頭才曉得他們兩個合謀在一起,那才夠嗆。

    容厲和莫文萱不知道雲曉能聽到他們說話,又說了幾句後莫文萱才離去,容厲看著莫文萱的背影神情全然不複剛才的恭敬,滿臉的陰霾。

    站了一會藥汁已經是溫的了,他這才收回了神,回頭看向床上躺著的雲曉目光竟然溫和下來。

    他親自喂雲曉吃藥,有不少都從唇縫流了出來,順著流到枕頭上,一股難聞的藥味讓雲曉隻覺得鼻子都要失靈了。

    嘴裏的味道就更重,得虧她是昏睡著的,不然還咽不下半口。

    不過讓雲曉更難受的是喂她的人是容厲,雖然隻是喂藥,可雲曉還是覺得難以忍受,想著回去要沐浴三遍才行。

    喂了藥後容厲吩咐風鈴給她把臉上的藥汁擦幹淨,又換了枕頭,叫她守了,人一醒了就要通知他。

    藥效比莫文萱說的要好,雲曉喝了藥不到半個時辰就感覺到了知覺,然後就能睜開眼了。

    外麵的已經完全黑了,屋子裏除了她隻有一個風鈴守著,雲曉睜眼後發現風鈴趴在桌子上睡,小姑娘凍得一抖一抖的。

    雲曉本想就這麽走了,可是等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是癡人說夢,她隻不過是動了一下就發現身子軟的很,還沒離開枕頭一拳高就又砸了回去,腦袋也砸的昏呼呼的。

    這一砸就把本就睡得淺的風鈴給吵醒了,那丫頭一看她醒了立刻就嗷了一聲往外跑,估計是去叫容厲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