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玨化作方才兩個人其中一個,就連衣服也叫雲曉從那人身上扒下來一件外衣套上了。

    那看門的果然沒有生疑,雲曉抱著傅容玨的外衣坐在樹上瞧著,見他進去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下麵是個什麽情況還不知道,傅容玨應該能應付吧?

    此時的傅容玨已經進了樹門,那穿著古怪的守門人近看了才發現是個駝背的老者。

    他穿的很厚實,黑紅兩色混在一起,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相當怪異。?傅容玨跟在他身後往地下走,樓梯又長又窄,燈也昏暗的很。

    他不說話,老者也沒話,一時間安靜的詭異。

    許是老者也覺得太安靜了,忽然開口跟他搭起話來:“後生瞧著麵生,第一次來?”

    傅容玨麵不改色:“是的,不知怎麽稱呼?”

    老者笑了笑,聲音嘶啞就好像被人掐著脖子一樣:“地牢裏的人都叫老頭子老裴,你也跟著這樣叫就是了。”

    傅容玨點頭:“老裴,你知道族長把我們派過來是為了什麽事嗎?”

    老裴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傅容玨眼光微斂,低了低頭:“隻聽說是為了一個犯人,多的就不知道了。”

    老裴見他低著頭隻當他羞澀,並未有想多:“你是旁係的子孫吧,能來這裏看來是得了族長的眼,未來可期啊。”

    傅容玨跟著他的話‘羞澀’一笑:“真若您所說,那真是我的幸事。”

    老裴覺得這個年輕人很不一樣,今日過來的年輕人已經有幾十個了,唯有這個十分稱他的心。

    前頭那些年輕人個個都帶著輕浮氣,瞧著就是父母長輩寵壞了的。這個不一樣,雖看著有些臉皮薄,但看得出來是個沉穩的。

    “後生叫什麽?”

    傅容玨眉梢一跳,張口就來:“慕曉。”

    老裴聽了笑道他這名字寓意好,傅容玨眼裏劃過一絲尷尬,也不知道這名字有什麽寓意。

    “老裴,你是一直都在這裏嗎?”

    老裴帶著他轉了一個彎,卻發現一片漆黑沒了光,老裴臉一黑坑罵道:“哪個手賤的混小子把我的火炬都弄滅的,被我抓到非要抽兩個大嘴巴不可。”

    說著十分順手的點燃了牆壁上的火炬,回頭看他:“幾十年了,唉,年年都要來這麽一出。”

    傅容玨幫他點了兩隻:“怎麽我們走了這麽久都沒到。”

    “還早著呢,咱們這地牢估計全蠻夷也找不出第二家來,你頭一次來待會見了裏麵的景象可別嚇著了。”

    慕曉看起來膽子也不是很大的樣子,不給他提前預警一下,等會肯定是要被血腥場麵嚇一跳的。

    傅容玨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隻覺得著古怪的老者心性倒是好的。

    “很可怕嗎?”順著他的話隨口一問,老裴卻十分真誠的跟他說了:“我這見慣了的倒是沒什麽感覺,但你前頭進去的那幾個明明舊年來過但今日還是嚇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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