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玨眼神微冷,手一揮,那門就自己帶上了。
他轉身看到暗處的子桑文林眼神由冷漠變得凶狠,子桑文林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往暗處又縮了縮。
雲曉拉了傅容玨一把:“你先別急著生氣,聽我說。”
雲曉把子桑文林的事情跟他粗略說了一遍,傅容玨雖然能理解但是心裏還是接受不了。
礙於雲曉的麵子隻能冷眼看著:“你眼睛還好嗎?”
雲曉摸了摸眼睛上的紗布:“還行,你別小題大做了。”
話剛說完雲曉心裏就咯噔一下,悔的不行。
她這話可不就是紮傅容玨的心,挑他的火嗎。原本都不氣了的,這下估計不冷她半個月都好不起來了。
傅容玨被她這句話氣笑了,冷冷的扯著嘴角呲的一聲,聽得角落裏的子桑文林渾身起雞皮疙瘩。
雲曉也偏開臉不敢看他的眼睛,轉個身子從桌子另一邊下去,雲曉呼了口氣:“時候也不早了,人越早救出來越好。”
傅容玨知道她這是在轉移話題,也不說什麽,心裏打定主意要冷著她,非要讓她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氣的,她下次要是還敢衝動行事,對自己這麽不上心,他一定……一定……
唉,還能怎麽辦呢,打不得,罵不得的。
他的人,別人碰一下他都要死要活,自己又哪裏舍得委屈她分毫。
雲曉已經走到子桑文林跟前:“我們去救人,你怎麽辦?”
子桑文林越過她看了一眼傅容玨,見他陰沉著臉渾身一抖:“你們隻管去,我在這裏等天黑就回百毒園,那丫頭也麻煩幫我送到百毒園。”
雲曉有些猶豫,這裏人來人往的,等他們把人救出來子桑家肯定也會亂一下,萬一有人進到祠堂裏她不就完了。
子桑文林看出了她的想法,無奈苦笑:“你想多了,這些人心裏眼裏哪裏還有自己的祖宗,這裏除了我根本就沒人來拜祭。”
雲曉這才放心和傅容玨去了地牢找人。
地牢就在祠堂後麵的院子裏,那院子看似荒廢,院子裏過腰的野草長滿了。
院子裏靠院牆的地方有顆樹,這樹估計兩三個人都抱不住。已經秋季但還是枝葉茂盛,雲曉正驚歎這棵樹呢,下一刻傅容玨就攬著她的腰,足尖一點,帶著她以一起飛身到樹上。
雲曉被他嚇了一跳:“上樹幹嘛!?”
“你在這等著,我去。”
傅容玨說話的時候又有人往這邊來了,雲曉趕緊看了過去,想知道他們從哪裏進到地牢的。
來的是幾個少年,他們進到院子裏後並沒有進到廢了很久的房子裏而是沿著院牆走到了樹下。
雲曉屏住呼吸,怕被他們看到,不由靠傅容玨更近了,小小的一隻直接就窩到他懷裏。
傅容玨自然不會推開,把人環住巧妙的隱身到樹枝後。
樹下的人並沒有察覺樹上有人,他們其中一個人在院牆上按了一下,然後幾個人就站到樹前等著。
雲曉皺了眉,抬頭用眼神問傅容玨他們在等什麽。
她現在隻有一隻眼,眨巴眨巴的樣子看的傅容玨心裏又好笑又無奈。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下麵,雲曉低頭看下去,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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