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英和賀猛竟都沒有事,並且活蹦亂跳的,傅容玨有些傻眼,目瞪口呆的看著蘭英爬起來跺了跺腳。

    蘭英一回頭就看到傅容玨還布著紅絲的眼睛:“表兄你這是……被風迷了眼?”

    怪了,此時無風啊。

    傅容玨起身將他二人上下打量一番:“可有不適之處?”

    蘭英與賀猛對視一眼,搖頭:“除了剛醒時些許寒冷,此時也好了,其他不適不曾有呢。”

    賀猛跟著開口:“說來奇怪,昨夜我們可是遇到了雪崩吧?竟安然無恙?”

    傅容玨眸色幽深,忽然想到了什麽:“原來如此。”

    “什麽原來如此?”蘭英不解。

    “昨夜我們身處陣法之中,那雪崩怕隻是陣中假象罷了。”此陣不知為何陣,竟能造出如此轟烈之舉,卻不傷到他們半分汗毛,著實怪異。

    “假象?”蘭英撓了撓頭:“那我們還走的出去嗎?”這陣法如此厲害,厲害到連表兄都應付不了,這可如何是好。

    賀猛也看向傅容玨:“公子,再不出去其他人隻怕等不及。”

    “這你放心,我們沒回去,阿曉定會讓東西兩隊的人原路返回,隻是……”傅容玨眉心一擰:“隻是等不到我們回去,阿曉和師父他們也斷然不會傻傻等著,應該已經離去尋藏軍之地了。”

    傅容玨知道自己身世之後便也知道玉牌之事,因此也能料想到雲曉他們現在的狀況如何。

    “那我們怎麽辦?”蘭英著急不已:“雖然不怕冷了,可總要吃東西吧?難不成被困在這一輩子不成?”

    說著蘭英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已經有些餓了,身上一點吃的也沒有。”說著他揉著肚子左看右看,這一看不得了,他目光落在小狐狸身上冒出了精光:“這狐狸雖小,可也有些肉,不如烤了吃?”

    小狐狸怒了,恨不得蹦起來撓花他的臉,奈何受了傷動一動便疼痛難耐,隻能趴在原地叫喚,超凶的那種。

    蘭英隻是開個玩笑,被它凶了到越發來了興致,竟跟它鬥起來,傻裏傻氣的讓賀猛無語至極。

    然而卻給傅容玨帶來了想法,他單膝跪地看著小狐狸:“你在這長雪峰長大,可否帶著我們出去?”

    小狐狸嗷嗷兩聲,給了他一個傲嬌的眼神,好像再說,本狐狸當然知道!

    也難為傅容玨居然看懂了它的眼神,一人一狐交流起來沒有一絲障礙:“隻要你能帶我們出去,我便帶你下山去吃雞肉。”

    狐狸愛吃雞,可長雪峰哪裏來的雞,別說雞,就是鳥都不容易見到一隻,小狐狸根本不知道雞是個什麽東西,可不知道為什麽聽起來就特別好吃的樣子,忙不迭點了頭。

    末了又可憐巴巴的看了扭著身子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腿,傅容玨身上無藥,便問了蘭英和賀猛:“你們身上可還有芽兒給的藥?”

    蘭英搖頭,賀猛則是摸出來一瓶:“這金瘡藥還是我偷偷藏下來的呢,竟便宜了這狐狸。”

    芽兒的藥極為好用,賀猛上次得了一瓶沒舍得用。

    傅容玨可不管他心裏滴血,拿過來就給狐狸倒了大半瓶,看的賀猛直抽冷氣,念叨著:“夠了夠了,太多了太多了。”

    上了藥包紮好,小狐狸雖然還是不能走,但心情好了很多被抱在傅容玨懷裏乖乖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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