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劇烈震動令傅容玨三人站不住,賀猛更是一個沒留神摔倒在地:“這是地動了?”他說著努力站起來,一抬頭卻僵在了原地,傅容玨和蘭英見他沒聲,又猛地聽到轟隆隆的聲音,皆回頭。

    隻見黑夜之中有什麽東西鋪天蓋地而來,傅容玨倒吸了一口冷氣,懷中的小狐狸跳下地去,一瘸一拐頭也不回的跑了。

    “啊!”

    隨著蘭英和小狐狸淒厲的慘叫聲,這一方之地歸於平靜,好似剛才並未發生什麽一樣,安靜的可怕。

    遠處山洞之中的閉目養神的雲曉忽然睜開了眼,心口處一陣刺痛。

    其他人借以入睡,唯有一個西隊的人在守夜,見她醒來便要出聲詢問,見雲曉搖頭才作罷。

    雲曉捂著胸口,眉心微擰,剛才她似乎聽到了蘭英的慘叫聲,可又好像隻是做夢了一樣。

    雪驟然便停了下來,月亮竟也悄然爬上天際,雲曉滾著輪椅到洞口,麵容沉重,已有四個時辰了,再過不久便會迎來天明,可傅容玨他們卻始終未歸,派出去的靈蝶也沒有任何消息。

    顏青似乎感覺到她的焦慮,從她袖子裏鑽了出來看著她,好似在安慰她。

    雲曉捏了捏眉心,沒說話。

    清平墟人都有玉牌,玉牌若是碎了則表示人沒了。

    傅容玨雖然沒有在清平墟長大,但他也有一塊玉牌被譚昔言收著,玉牌並未有任何異樣,因此譚昔言才睡的這般踏實,雲曉也才隻擔心卻並未慌神。

    天很快就亮了,一整夜傅容玨他們都沒回來,其他靠內力撐著了一夜的人都顯得精神十分的差,雲曉想了想還是把他們遣了回去:“阿玨他們尋野靈狐一夜未歸,隻怕是遇到什麽事了,野靈狐難尋,隻怕我們再也找不到了。”

    聶慎之聽出了她的意思:“那就讓他們撤回去吧。”若是找不到野靈狐,那他們繼續跟著便什麽作用都起不了,還會拖後腿,甚至死在雪山之中。

    東西隊的人聞言心中羞愧不能幫上忙:“真的不能繼續跟著保護縣主和公公了嗎?”

    雲曉搖頭:“再往深處會更冷,你們去了隻是徒送性命。”

    無法東西兩隊的人隻好原路返回,剩下的便隻有,雲曉芽兒陸一主仆三人和譚昔言,江攬月,卞驚卿以及聶慎之了。

    目送東西兩隊的人離去,聶慎之才道:“我們可要去尋世子他們?”

    昨個他們等到半夜也未見傅容玨他們回來,原本他就要立刻派人去找,還是譚昔言說了玉牌之事才作罷,雖然有玉牌證實傅容玨無性命之憂,可沒見到人就讓人放心不下。

    雲曉思慮片刻看向了譚昔言:“師叔如何看?”

    譚昔言搖頭:“容玨不會出事,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藏軍圖的地址,不然這雪山裏待得越久就越危險。”

    雲曉抿了抿唇,她的心告訴她要去找傅容玨,可理智卻說要先找到藏軍圖:“聽師叔的。”

    從新啟程的時候雲曉原本想用靈術恢複雙腿,但譚昔言和芽兒他們知道後皆是不同意,,說是副作用太大,隻維係幾個時辰起不了什麽作用,反倒是幾個時辰之後靈術失效她必然大病一場,在這雪山之中想要立即好起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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