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昔言心裏打的什麽注意九思立刻就懂通透了,眼睛一亮:“是!”

    “不可!”

    “萬萬不可!”

    陸九和芽兒當然是不同意了。

    “孤男寡女豈可獨處一處,還,還同眠一榻。”芽兒說這話憋的臉都紅了。

    譚昔言吹胡子瞪眼:“怎麽不行了,反正雲曉丫頭遲早要嫁給容玨為妻,不過是早一些輸掉一起罷了。”

    說著他眯了眯眼:“再說了,兩個人都昏迷不醒呢,能做出什麽事來啊。”

    芽兒聞此話原本就憋紅了的臉更加紅,就跟充血了一樣:“陸九,你說說話啊。”

    她說不過譚昔言這生成了精的老鬼,陸九也說不過,最後隻能看著他指揮九思給傅容玨穿了衣服後抱到了床上。

    芽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替傅容玨處理了手臂上的傷口:“譚先生,我家小姐何時才能醒過來?”

    “這,起碼也要個兩三日了吧。”

    雲曉的情況特殊,不像以前他見過的那些使用渡血術的人,大多隻是失血過多用自身靈力溫養著便可,不似雲曉魂魄出竅,呈之殞命之相。

    ……

    “該死的譚昔言,竟敢壞我好事!”

    雲曉恍惚間聽到有人在說話,她睜開眼隻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穿蠻夷服飾的女子,作茶壺狀指著天在那破口大罵。

    雲曉看了她兩眼,便因為體虛的緣故躺會了地上,雙目也不由自主的闔上了,隻是她忽然想起來剛才她使用渡血術後體內魂魄趁虛而入使她昏迷,即使如此她又怎麽會躺在地上見到外人。

    “你醒了?”

    雲曉猛地睜眼,便見那女子站在旁邊低頭看著自己。

    她果然是蠻夷人,五官深邃,雙目更是好看的不得了,隻是瞧著卻隻十來歲的樣子。

    女子見她睜眼看著自己,冷哼一聲蹲下來:“譚昔言用靈力幫你溫養身體讓我出不去,我實在生氣,所以我要你在這裏陪了我幾日。”

    雲曉坐起來:“你是誰?”

    “我是誰?”女子瞪著眼:“你雖然對敵人,對歡喜之人皆是優柔寡斷,可也是個聰明的,居然還不知道我是誰?”

    雲曉哪裏知道她是誰:“我管你誰,從我的身體裏滾出去!”

    女子被她這話說的原本就瞪著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直接伸出手指都戳到雲曉的腦門上:“你個不孝徒,學了我的蠱術,卻不認師父了!”

    雲曉倒吸一口冷氣:“你是子桑青青?”

    子桑青青都作古了多少年了,怎麽會化作魂魄藏於她體內?

    子桑青青哼笑了聲,起身雙手負在身後,抬著下巴得意道:“除了我,還能有誰?”

    雲曉呼吸急促:“你,怎麽會在我的身體裏?”

    子桑青青眼梢一挑:“你以為你是怎麽逆轉時間報仇雪恨的?”

    “你什麽意思?”

    她能重回幼時是上天對她的遭遇都看不過眼,是上帝垂憐,怎麽會是一個死了兩百多年的人做的?

    她完全沒辦法相信,也沒辦法理解:“你休要騙我,你說,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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