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物在腹內那種感覺,傅容玨是早就體會過得,因為金絲蠱也是活物,可活物也有區分,蟲子和蛇是另一種概念。

    傅容玨甚至能感覺的腸道裏有蛇巡行,帶起一片冰涼,因此他體外灼熱,體內冰冷,一時間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時間悄然逝去,外頭日頭西斜,雲曉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捏著的手,再看看傅容玨。

    傅容玨現在已經沒有意識了,所以即便捏著雲曉的力度加重,令雲曉手疼的像斷了一樣,他也一點感覺都沒有。

    雲曉疼的唇色發白,瞧著時候差不多喚了一聲芽兒。

    “芽兒。”

    芽兒坐在外頭的門檻上,譚昔言陸九已經九思都在,四個人麵麵相覷的等了幾個時辰,裏麵一直沒有一點聲音,讓他們四個都不敢出聲。

    好不容才等到雲曉出聲了,芽兒激動的不得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小姐,芽兒這就進來。”

    說罷無視了他們三個充滿了羨慕的目光昂首挺胸推門而進。

    “小姐,你怎麽了?”芽兒一進來就發現雲曉的臉色不太對勁,問了之後才看到雲曉被捏住的手腕。

    因為捏的太緊的關係,雲曉的手一緊腫了起來,紫黑的顏色更是嚇人一跳。

    “小姐,你的手!”芽兒驚呼一聲就要上前掰開傅容玨的手,卻被雲曉嗬住:“別過來,我沒事。”

    芽兒都要急哭了:“這怎麽能是沒事呢,在這麽捏下去,小姐的手可要廢了。”

    “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要是再廢話便換陸九進來。”

    芽兒還想說的話立刻就咽了回去,死死的盯了急眼雲曉被捏住的手後才從桌上將匕首拿了過去。

    雲曉接過匕首:“白玉鼎。”

    芽兒又把桌上的白玉鼎拿了過來。

    因為自己的手被傅容玨捏著的關係,雲曉隻能連帶著自己的手一起懸於鼎上,用匕首在傅容玨的手臂上豎著劃了一道約莫一掌長的口子,血登時湧了出來,這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芽兒端著扶著白玉鼎,見血流出來呲了呲牙。

    “這血,好香。”芽兒皺了皺鼻子,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

    雲曉聞言嘴角微勾:“這是金絲蠱的味道,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半個時辰後你們再進來。”

    沒養成的金絲蠱隻需要鑽進體內就能自己去找金絲蠱,將其壓製,但養成了的君子蠱卻是一等一的懶,動都不會動一下,她隻能讓顏青送她進去。

    君子蠱克金絲蠱,將其食用後一起化作粉末,這些粉末溶於傅容玨的血液裏,而雲曉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傅容玨身體裏的血流幹淨。

    人若是流血過多就會死,雲曉熟讀過一本靈冊能渡血於他人。

    白玉鼎裏已經盛了小半的血,雲曉抬了另一隻手在空中挽出手花,淡淡的紅色靈力匯聚手間,隨著她的動作,傅容玨的另一隻手抬了起來。

    兩人的手食指相對,雲曉的靈力便過到了傅容玨的手上。

    雲曉又將手退開來兩掌距離,食指微動,兩人的指腹皆破了一道口子。血從指腹流出來化成一道血線,延長至傅容玨的手指上纏繞一圈後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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