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之走出縣主府,命人去把小太監的屍體給抬了出來。

    “大人,這屍體怎麽處理?”

    聶慎之瞥了一眼:“扔去喂狗!”

    提著屍體的小太監好似習以為常了一樣:“是,大人。”

    聶慎之沉了一口氣,抬步上了馬車:“回宮!”

    馬車裏卻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個遮住了半張臉的女人,見他上了馬車,女人迫不及待的問他:“怎麽樣?試探出來了嗎?”

    聶慎之搖頭:“我照你說的引她動怒,卻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任何靈力波動。”

    女人聞言眉頭狠狠皺成一團:“奇怪,難道她不是叢慈的女兒,真的隻是雲家人?”

    聶慎之看了她一眼:“驕陽縣主確實就是雲野的女兒,她母親名為舒蘭,早已過世,她還有個弟弟呢,你走了這麽多年,突然回來便要我去試探驕陽縣主,到底為了什麽,叢慈又是誰?”

    女人瞥他一眼,語氣不善:“你管這麽多做什麽,我讓你做什麽,你隻管去做就是。”

    聶慎之深深看著她,眼底劃過情愫:“善兒,我~”

    “你什麽你,難不成你現在還想著打我的主意?”說著她的視線落到聶慎之的襠部:“我可對一個閹人不感興趣。”

    聶慎之麵色登時慘白,有些狼狽了低了頭,完美的掩去了眼睛裏幾乎藏不住的怒意……以及恨意。

    叢善見他這樣撇撇嘴:“算了,你幫我繼續盯著她。”

    聶慎之應了一聲,叢善便叫停了馬車,偏偏離去。

    他看著叢善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尾,捏著門沿的手青筋暴起。

    叢善,叢善,他的善兒啊,二十餘年了,你總算回來了。

    ……

    雲曉本以為聖得了聶慎之帶回去的話要犯雷霆之怒,但等了數日她也沒等來聖上發貨傳召她,到是在五日之後等來了雲亭定親的消息。

    這消息是蘭枳給她帶來的,雲亭和左相家的孫女馮蘇言定了親。

    馮蘇言她曾在早菊宴上見過,是個溫溫和和的姑娘,比雲亭小了很多。

    “怎麽如此突然?”

    蘭枳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呢,聽我爹說,是左相親自去求了聖上下旨,我得了消息就和卿之郡主一起去了左相家裏問蘇言,她一開始還不肯說,被我們逼急了才告訴我們的。

    原來前幾天她不小心在外頭落了水,是你長兄救了她,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加之一見鍾情,這不就定下了嗎。”

    雲曉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卻想不出來是哪裏怪了,便不去想,真心為雲亭歡喜起來:“原是如此,馮家姑娘是個溫和的,與我哥哥也算相配。”

    蘭枳點點頭往嘴裏扔了一顆蜜餞,甜的她臉都皺成一團:“這也太甜了,我知道你要吃藥,但這麽甜的蜜餞,還不如直接吃糖算了。”

    “那你就別吃了。”雲曉把蜜餞收了起來,蘭枳忙搶了回來:“別啊別啊,芽兒這手藝太好,我這不喜歡甜食的人吃了都歡喜呢。”

    蘭枳討好的笑著:“你傷了這麽久我也沒來看你,你可別怪我,我前段時間不是跟我哥去軍營裏呆了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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