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曉的話被賀猛他們聽在耳裏,記在心裏,隻等見到了他們主子就告訴他去。

    而雲亭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覺得歡喜便好。”摸著她的腦袋,細膩的頭發在掌下,格外的溫柔:“你放心,兄長一定能保護你和琯兒的。”

    後來雲亭成了權傾朝野的丞相,他想保護的人……卻都不在了。

    雲曉笑著點頭:“嗯,我相信兄長的話。”

    雲亭起身:“時間也不早了,你傷勢還沒痊愈,快歇會去休息,過兩日我帶雲清那丫頭去看你。”

    看著芽兒將她推進軟轎裏,再看著軟轎在西隊的簇擁下離去,雲亭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捏成拳:“我一定,會越來越強大,一定不會讓琯兒和你受委屈。”

    軟轎出了雲府,雲曉才想起來傅容玨跟他說太子的那些事,自己還沒告知雲亭讓他注意一些,不過想到他過兩日也要來看自己,到時再說也可以。

    回到縣主府,剛入府門小廝便湊了上來說聶慎之來了。

    雲曉眯了眯眼睛,心中冷笑:“到是來的快。”

    想也知道是皇帝得知了她去了雲家,猜到她是去要藏軍圖,所以派了聶慎之過來。

    聶慎之在前院的客廳裏等她,已經是第二杯茶見底了,聶慎之還沒不耐煩呢,倒是跟在他身邊伺候他的小太監不耐煩了:“公公可是為了聖上辦事來的,縣主怎麽還不回來啊?”

    聶慎之將茶盞放到桌上沒有搭腔,小太監也沒發覺什麽又道:“奴才看,這驕陽縣主根本沒把公公看在眼裏呢。”

    聶慎之眯了眯眼,心裏微怒,隻覺的小太監話太多了,剛想出聲教訓他一頓,外頭就傳進來了雲曉的聲音:“本縣主到是不知道,現在宮裏的小太監都是這般喜歡嚼舌頭根子的了。”

    那小太監聞聲猛地看向雲曉,立刻臉色慘白的跪倒地上:“奴才見過縣主,奴才嘴巴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縣主饒命,縣主饒命啊。”

    “你這個死奴才,我娘親是你能說的嗎!”傅小寶從後頭竄出來叉著腰,學著市井茶壺婦人一樣罵道。

    雲曉瞥他一眼,隨即冷笑一聲:“既然知道自己該死,還求什麽饒,你說是嗎,聶公公?”

    聶慎之看看傅小寶,又看向她,笑了一聲:“縣主說的是,這狗奴才膽敢背地裏嚼舌頭根子,是該死!”說罷他忽然動手一把扯過小太監,粗粒的手掌攀上他的脖子,哢嚓一聲。

    那小太監連掙紮也沒來及就死不瞑目了。

    雲曉下意識的拉過傅小寶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後冷冷看著聶慎之。

    聶慎之恍若未覺,自顧自的用絹帕擦拭著手,好似因為掐死了小太監手上染上了說什麽髒東西一樣。

    雲曉眯了眯眼將傅小寶推到阿羅懷裏去:“時間不早了,帶你家小主子回去吧。”

    阿羅也知道這個場麵他們不好留下來:“那阿羅就先帶著小世子回去了。”

    傅小寶聽了要反抗,卻被阿羅一把扛起來跑了。

    賀猛也識趣的退了出去,一時間客廳裏隻剩下芽兒,陸九,譚昔言和雲曉,聶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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