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見過方丈後雲曉就想開了,到是傅容玨有了一些變化,前幾日他最喜窩在椅子裏曬太陽,在院子裏一呆就是一整天,可現在他卻寧願在房間裏,連吃飯也不出來。

    這些雲曉是沒察覺的,她心情莫名很好,看書寫字過的是前所未有的自在。

    沒幾天傅容玨恢複視覺,身體也好了許多後就匆匆回了金都,在這之前雲曉到是跟他談了一會,話裏話外說的都是太學院監考官這一職隻怕容錦不太適合。

    至於傅容玨回去後會怎麽做,雲曉就不得而知了。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大早雲亭就帶著家奴親自過來接她回家,闊別十來天雲亭覺得雲曉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從前的雲曉雖然看著挺正常的,但是麵對他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露出陰鬱氣來,身上的戾氣叫人看的驚心動魄。

    可現在雲曉身上沒了這些戾氣,對著他笑彎了眼睛:“雲亭哥哥。”

    雲亭隻覺得甚是心安,接過了芽兒推輪椅的工作:“薛兒本想親自過來接你回家,但他想考太學院,入院試僅有三日就到,他有些緊張,我索性就讓他在家裏看書。”

    雲曉聞言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監考官是哪一位?”

    前世今生總歸走向存在了細枝末節上的偏離,就如上輩子本不存在監考官的位置落到容錦頭上的這種事情,可容錦上次過來卻信誓旦旦的說已經確定是他了。

    雲曉見不得他好,轉頭就挑撥了傅容玨,現在自然關心換了沒換。

    “自然是傅世子,聽聞聖上原本想交給三皇子。”雲亭說著嗤笑一聲。

    容錦不怕死的作天作地,竟在大婚當日各種算計,真當太子和他們都是吃素的不成!竟還天真的以為憑他這樣的貨色也能代替傅容玨成為監考官,卻不知平白來的東西,總歸不是那麽好吃下去的。

    傅世子回去後,他們布下的網開始往回收。

    任容錦為監考官的事還沒正式下旨,隻走露出了一點風聲來,結果容錦就被發現了受賄!

    你說這罪責大不大?

    總之聖上大怒,容錦不但沒當上監考官,還被聖上在朝堂之上臭罵一頓遣去了鹹州處理當地山匪泛濫之事,以此戴罪立功。

    要知道鹹州山匪凶殘至極,先前朝廷派出去了兩名官員都慘死異鄉,容錦此去別說立功,能不受傷的回來就很不錯了。

    雲曉聽了心中暢快:“倒是大快人心!”

    雲曉聽到容錦去了鹹州是有些訝異的,上輩子這差事因為有她在中為容錦出謀劃策,被遣派過去的是蘭小將軍蘭英。

    她記得蘭英此去可謂險象環生。

    山匪凶殘,且有個聰明的二當家,在他們的老巢琅琊灣設了埋伏,蘭英和手下三百人馬皆中了埋伏,傳入金都隻說蘭英受重傷跌落琅琊灣一處深不見底的山澗,生死不明。

    容錦大喜,又讓她出謀,教他在早朝時三言兩語的讓聖上將太子容陌也給派了過去,想著能把太子的命留在那裏最好,卻沒想到太子是得了傅容玨的計謀去的,此去不僅一舉挑了琅琊灣,令鹹州免受山匪之亂,還找回了被江湖人士救下的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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