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也站了起來,垂在身側的手掌拳心緊握,時刻準備著防禦,或是....襲擊袁晟江。

    袁晟江在離靳烽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目光淡淡的注視著靳烽的臉龐....

    當年他的確在感情上過於懦弱,對莫蜻蜓的愛,迫使他一而再的退讓,等他決定對莫蜻蜓狠心時,已經太遲。

    其實現如今再去回憶那段感情,袁晟江最忘不掉,早不是和莫蜻蜓的各種感情糾纏,而是將莫蜻蜓從孤兒院接回來之後,他作為莫蜻蜓的父親,所享受到的天倫之樂....

    那段澄澈透明的,仿佛沒有一絲雜質的舊時光,是他幾十年來都無法忘懷的。

    “你太像你母親了...”袁晟江的聲音虛沉乏力,“我愛你母親,他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的女兒....”

    袁晟江朝靳烽緩緩走近,聲音漸變沙啞,“你應該替你母親向我懺悔的,她當年強行踏入我的世界,讓我為她身心俱陷後又決然離去....她甚至沒有告訴我,她對我的感情,究竟是什麽....”

    袁晟江走近,靳烽手掌也攥的更緊,但他也注意到不遠處的弗利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弗利的一手搭在腰間的槍上,顯然是一等他靳烽做出什麽傷害袁晟江的事情來,他便會立刻朝他開槍。

    “你是....”袁晟江的手緩緩撫向靳烽的臉頰,目光透著幾分迷離,“小蜻蜓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你得替她,陪著我....”

    靳烽再也無法忍受袁晟江那種**不清的眼神,心裏更是一陣作嘔.....這個老家夥這一刻,顯然是魔怔了。

    靳烽剛抬手準備去抓袁晟江伸來的那隻手,結果那隻手隻是剛有抬起的架勢,一枚有小拇指一半粗的鋼針忽地從一旁射來,直接刺穿了靳烽的手背。

    靳烽痛苦的悶哼兩聲,身體不禁後退數步,然後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弗利。

    弗利手持一隻手槍,鋼針似乎就是從那裏麵射出來的,雖然沒有子彈的威力,但射出的鋼針如強弩之箭一般,擁有十分強勁的穿透力。

    靳烽知道,弗利這麽做是為降低對自己的傷害。

    顯然,袁晟江是真要留他一命。

    “臨死前,居然還要被你當兒子,真晦氣。”靳烽咬著牙,一把拔下了手掌上的鋼針,然後將針尖抵在自己頸部的大動脈上,朝著袁晟江冷笑道,“老家夥,我知道你那點齷齪心思,我媽要是真欠你,你直接下去找我媽就是了,要我靳烽當替身去補償你?你腦子被驢踢了吧!被你看一眼老子都要惡心三天,還陪你?”

    袁晟江放下了撫空的手,目光詭異.....

    這時,會議室的門在被拉開,弗利的一名女手下抱著一名小男孩走了進來。

    靳烽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孩子,大腦轟然一片空白!

    那是他的兒子,初初....

    小顧初看到靳烽,先是一愣,隨之迅速抬起雙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確定沒看錯後,自閉許久的小顧初哇了一聲嚎哭起來,“媽媽...媽媽!!哇啊啊啊媽媽!我要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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