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今晚一章)

    靳烽其實並沒有真正去求證過這件事,他隻是在心裏,隱隱有過這種猜測,並也在暗暗逃避這種猜測。

    對於自己真正的出生,靳烽的內心從未動搖過,無論他的親生父親是誰,無論他的母親曾是個多麽**的女人,都不妨礙他把自己當成一個靳家的人,並隻認靳溯河作為他唯一的父親。

    他在以為袁晟江倒下後,第一時間改掉自己的姓氏,就是為撇清和袁晟江的關係,認祖歸宗。

    此刻,他依舊不會承認....無論袁晟江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會承認袁晟江是他的父親,隻會把他當成自己殺母害父的仇人。

    靳烽身形略僵的坐回了座椅上,但看向袁晟江的目光恨惡無比....

    努力了那麽久,自以為終於擺脫了袁晟江的掌控,卻不知道自己走的每一步,都精準無誤的踏在袁晟江的算計中。

    “當年我被顧晉淵算計到靳家破產,祖墳被掘,而後再被你所救....”靳烽看著麵無表情的袁晟江,“也是你精心策劃算計的?”

    “嗯...”袁晟江沒有任何猶豫。

    “所以當年故意靠近我的顧予,也是你選擇的...”靳烽自嘲似的笑一聲,“為什麽是顧予?”

    “因為他是顧晉淵深愛的人。”袁晟江就像在給靳烽上一堂殘忍的課程,“隻有當你們愛上同一個人時,你們才永遠不會有聯合對抗我的可能,而你們彼此也會不擇手段的致對方於死地。”

    “所以你收留我的這三四年,到底是想做什麽?”靳烽冷冷道,“鍛煉我的能力?還是考驗我對你的忠心?”

    “鍛煉是首要,至於忠心?我並沒有指望太多。”

    “培養?”靳烽哭笑不得,“老子死裏逃生那麽多次,你是說你次次都是算準我能活下來?”

    “你的命,從來不是必須要保住的,你若活不下來,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也就在你死的那一刻結束,正因為你活了下來,無論是靠勢力還是靠運氣,現在完好無損的坐在我的麵前,就代表我成功了。”

    靳烽盯著袁晟江,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不會殺我,反而還會稱讚我所做的一切?”

    “可以這麽說。”

    靳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就連我想殺你這件事,你都不會在意,甚至還會讓我繼續做你的繼承人?”

    袁晟江似乎一直沒有任何情緒起伏,“也可以這麽說。”

    “你就不擔心我在你手下做事繼續圖謀不軌?”靳烽此時不僅疑惑,更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袁晟江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即便自己是他的兒子又如何,他根本不是那種會顧念親情的人....

    難道....

    這時,弗利帶著三名手下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

    走到袁晟江身旁後,弗利附在袁晟江耳邊低語了什麽,袁晟江點了點頭,似乎十分滿意。

    靳烽不知道弗利說了什麽,但他知道自己的下場不會好過,袁晟江那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背後定然有著什麽針對自己的計劃。

    如果再要經曆三四年前的那夜屈辱,那他還不如直接死在這裏!

    “當然擔心。”袁晟江突然開口,並從座椅上緩緩站了起來,朝著靳烽不急不緩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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