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昨夜陪完顧晉淵回自己公寓的路上,在路邊一店裏買的。

    他從來不抽煙,也不喜歡煙草的味道,他隻是聽說,煙草是麻痹撫慰人心的最好療劑....

    雖然他不相信這種矯情的解說,但他卻覺得煙也許是自己以後打發時間的好東西。

    顧予點了根含在嘴裏,結果第一口就被嗆住了,最後趴在洗手台上咳的滿臉漲紅....

    顧予看著鏡中狼狽的自己,忽然想起昨夜被顧晉淵摁在鏡前瘋狂**時自己無意間從鏡中看到的畫麵。

    那個時候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簡直令人作嘔。

    顧予忽地神經質的抽動嘴角笑了一聲,然後拍了拍自己死氣沉沉的臉,再次將煙靠在嘴邊.....

    不知嗆了多少回,顧予終於可以順利的吐煙,他就靠在洗手間的一麵牆上,一直到一根煙完整的抽完。

    顧予發現,煙草,的確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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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點多,顧晉淵洗完澡出來,收到了手下匯報的短信。

    簡短的三個字,已解決。

    看著這條短信,顧晉淵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他再也不用為顧予愛著另一個男人而嫉妒成狂,因為他顧晉淵不會跟一個死人計較。

    顧予正靠在床上看劇本,顧晉淵走到床邊伸手輕輕拿過顧予手中的劇本放在一旁的桌上。

    顧晉淵坐在床邊,傾身想去親吻顧予的嘴唇時,顧予低聲道,“下周我母親手術,手術前後的兩三天晚上我想一直陪著她,所以下周的晚上.....我可以不過來嗎?”

    顧晉淵撫摸著顧予的臉頰,笑著輕聲道,“可以,但是日後得加倍補償給我。”

    “......好。”

    顧予一直微垂著頭。

    顧晉淵握住顧予的右手,他看著顧予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神色微沉。

    顧予知道顧晉淵在想什麽,淡淡道,“我試過了,一直都取不下來。”

    “那就暫時先戴著吧。”顧晉淵低頭親吻著顧予的手背,“等到你想取下的時候,也許就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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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坐在柔軟的大床上,靳烽虛弱的垂著頭,如抽了筋骨一般無力的彎著腰。

    那塊戴在脖頸間的玉墜從衣領口滑落,懸掛在空氣中輕輕晃動著。

    靳烽就這麽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塊晶瑩剔透的玉墜,就是嘀嗒作響的鍾擺將時間緩緩拉回到了過去,曾與那個男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開始如走馬燈般在眼前播放....

    恨,永遠比愛更容易讓一個人成長,它可以斬斷一個人心裏的所有牽掛,讓人心甘情願,義無反顧的步向無間深淵.....

    “袁老明早就會回來。”站在靳烽床邊的凱爾說道,“在此之前您若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吩咐屬下。”

    “去我以前住的別墅,替我拿回一枚戒指....”靳烽聲音沙啞,但卻格外陰冷。

    “請問靳總那枚戒指有何特征。”

    “你認識的.....”靳烽轉頭看著凱爾,麵色如冰“袁晟江送我的那枚扳指......”

    (哈:愛上顧晉淵的色.鬼們,你們對得起我可憐的烽烽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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