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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然而許言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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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直到少女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那種柔弱而嬌軟的糯音——他才猛然發覺，妹妹的樣子似乎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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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身為閱片量無數的老資格紳士，妹妹此刻的異常狀態對於許言來說當然不陌生。但就是因為一點都不陌生，許言才不願意隨便下判斷。他寧願把路綾的表現當做是生病之後的發燒症狀，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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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可惜路綾似乎並不打算讓他就這麽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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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除了呻吟以外，少女的腰肢也不禁扭動了起來。而這麽一扭動，她的大腿外側便碰到了許言的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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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許言忽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靜心妙法——他默默地吟誦起了以前看宗教哲學時背過的佛教經典《般若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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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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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哥哥，唔……”路綾含混不清的呻吟著，腰也扭得更厲害了。於是許言被弄得重心不穩，差點撲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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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他隱隱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如果自己真的壓在了她身上，可能就起不來了……所以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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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於是許言繼續默念著：“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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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哥哥……裏麵……裏麵沒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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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許言下意識地念出了聲音：“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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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哥哥……呀啊……唔……你在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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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少女的呻吟聲忽然加大了，於是許言念經也念得愈發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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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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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哥哥……你弄疼我了！”路綾忽然喊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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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許言連忙停下——停止了手上刷牙的動作，也停止了念經。他隻能愣愣地看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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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路綾突然坐起身，她的臉差點碰到了許言的臉。幸虧許言反應及時，急忙後仰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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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牙刷，拿開……”她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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