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耐心好不啦!”關欣說著優哉遊哉地端起他的高腳紅酒杯淺淺吟唱著蕭敬騰的《王妃》,這絕對是另一幅有感的畫麵。

    就在這各種的無良畫風下劉博一聲斷喝將一切不諧撕畫報似的撕掉一大半,他神情專注地透過新投資的監控大布景牆觀察著大廳中的情況說道:“你們快看,快看,她要開始吟了!”

    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諸葛歌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麽豬油蒙了心了,怎麽會奮不顧身地一頭紮進暖男事務所這個深之又深的坑裏來。自打來了這裏,她的人生就徹底被顛覆了,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期,現在仔細想想,自己失去的竟然要比得到的多得多,這是什麽鬼,難道是自己的厄運光環悄無聲息地就開掛了的節奏?

    許悲向大廳的最高處爬去,二樓樓梯的平台成了她最終的理想場所,這裏空曠,對大廳裏的布置一覽無餘,雖然現在大廳中隻有張輝一個觀眾,但這並不能影響到她高漲的吟詩激情。

    張輝在下麵仰著頭吹著口哨應和著,但他的心頭卻始終放著一絲警覺。

    許悲聲音抑揚頓挫地開懷暢吟道:“啊,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麽喝醉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尷尬的事情,老板臉上的笑意已經僵持住了!”阿扁在一旁無奈的說出張輝此時此刻的心情。

    這是詩麽,這分明是兒歌好不啦,通俗易懂耳熟能詳啊,小黑望向屏幕上方的許悲問小白道:“她是猴子請來逗比的吧!”

    小白也斜小黑一眼富有深意地說道:“逗比也是要有水準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輝僵硬的臉上重新恢複了之前的坦然,他連聲高呼叫好繼而說道:“再來一個,再來一個,許悲,你是我的女神!”

    “呃……”這一下輪到許悲尷尬了。

    “是什麽力量讓張老板如此安之若素?”小白驚詫道。

    “那自然是愛情的力量!”阿扁說道,“現在,在老板的眼中,許小姐就是放個屁也是香的!”

    “你能不能說的文雅些,好歹這裏還是有女同誌的!”關欣聽不下去,出言提點道。

    諸葛歌很配合地說道:“沒關係,我戴著耳塞!”

    “你來一個,不能老是讓我來啊!”這時候許悲衝著張輝說道。

    張輝立刻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行不行,我文采不行!”

    許悲一聽立馬就不幹了,她撅著小嘴很不高興地看著張輝,貌似張輝已經輸給她八九萬似的直接威脅道:“你如果不吟,那麽我就從這裏直接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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