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至少現在張輝是這麽認為的,做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有一個男人的尊嚴,此時此刻,他的尊嚴正在被自己心儀的女人踐踏!這讓他的內心瞬間充滿無名業火:說我酒量不行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我這裏沒好酒,開什麽玩笑,好歹我這也是百年老店,好酒能隨便讓人看見麽!

    “你隨我來!”當張輝拍開一個泥封之後,一股清冽的靡香充斥在整個空間裏,讓一個勁兒嗅著酒香的許悲心曠神怡,張輝看著自顧自陶醉的許悲好不得意地說道,“怎麽樣,是不是好酒啊,這可是沉封了近二十年的女兒紅,在市麵上也不多見的!”

    許悲喉結大動,眼睛盯著古樸的酒壇無法自拔,她失神地說道:“你不覺得自己是在暴殄天物?這麽好的酒就應該被好好的珍藏,而不是拿出來與人共享!”

    張輝卻不以為然道:“有道是寶劍贈英雄胭脂酬知己,呃不,是胭脂送美女,這美酒當然要配佳人了啊!”

    許悲對張輝投以攝魂奪魄的一個媚眼,讓張輝立時神魂顛倒:“好吧,那我們就開懷暢飲起來!”

    暖男驢肉館今天直接掛上了暫停營業的招牌,讓每一位慕名而來食客都敗興而歸。這一反張老板敬職敬業的一貫風格,但張老板今天卻很是心甘情願地將這個良好的敬業習慣給破壞掉,因為張老板今天愉快著呢!

    大廳裏張輝陪許悲在開懷暢飲,兩人都喝得紅暈繞臉頰,興字當頭。失戀之後的這幾天裏許悲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往死裏整,但卻都沒能夠順利的實施下來,現在的她突然有了一種明悟,為毛自己不舉杯邀明月醉死在酒中呢,那是多麽的詩情愜意啊!

    張輝打著酒嗝對許悲說道:“怎麽樣,暢快麽,暢快你就大聲喊出來!”

    許悲趁著酒性舉著杯子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將酒灑到外麵,這讓張輝是一陣肉疼,說好的不要暴殄天物呢,但是現在他卻根本顧不上可惜自己的酒,因為酒使得他和許悲之間的關係迅速升溫,所以對於這個酒媒人,他也就不甚珍惜了。

    經過張輝這麽一啟發,許悲還真是感慨萬千不吐不快,她說道:“好,我現在就要吟一首詩,借著這首詩,我要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借著這首詩我在醉死之前再次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我要……啊……你踩我腳啦!”

    張輝沒法不踩她,三壇子二十年陳釀女兒紅下了肚竟然就換回來一個要醉死的結局,這代價何其大,所收到的效果又何其微哉,他簡直是痛不欲生但又有口難言,隻能是裝傻充愣地呱唧著手道:“啊,你這首詩吟的真好,能再來一首麽,我怎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許悲一頭黑線地看著一臉懵逼的張輝:“我還沒開始吟呢,好不啦!”

    “我簡直不能忍受兩個白癡之間的對話!”諸葛歌隔牆有耳地聽著外麵的動靜,此時此刻心中在抓狂,她對選擇張輝來完成這個任務的兩個決策者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她認為他們隻是單純的想要將這個燙手的山芋給推出去而已,這絕對是一種己所不欲嫁禍他人的可恥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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