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和丁麗快速的趕了過來,“陸總,你要不要去你們以前經常去的地方看看她在不在?作為女人,來說,受傷了,這個時候應該會在你們曾今待過的地方懷念。”

    “好。”他腳步邁出一頓,然後,猛地頓住。

    這一刻,他忽然發現,他們居然沒有單獨約會過,居然沒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地方。

    越來越多的記憶,越來越多的誤會,越來越多對她的傷害,就猶如一陣冷風次醒了他渙散的意誌,讓他感覺到了噬骨的疼痛。

    看著這樣手足無措的他,沈言希狼狽的低下頭,往歐陽銘懷裏靠了靠。

    她好像又衝動的做了不好的事情了。

    顧月白從酒吧買醉出來的時候天上下起了磅礴的大雨。

    這處酒吧地處偏僻,連出租車都沒有,而她也不想回去,因為突然之間發現,天地之大,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冒著傾盆的大雨,她跌跌撞撞的往前麵走著。

    一路上,她走的跌跌撞撞,大雨越下越大。

    都說心情不好喝了酒就會好了,可是為什麽她明明喝了那麽多還會如此的難受。

    腳下一個不慎,她證人狼狽的跌倒在了地上,頭低低的埋在膝蓋上。

    晃眼的遠光燈朝遠處打來,接著,一聲劃破天際的引擎忽然響起。

    一倆黑色的限量款豪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車上的男人打開車門撐著傘走了出來,當看到路邊抱著膝蓋的人時,眉頭一皺。

    剛才如果不是他及時扭開方向盤,此時她估計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看著她那狼狽自暴自棄的樣子,他眉頭皺了皺,他從來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種不愛惜自己的人。

    一個人,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還有誰會珍惜。

    漠然的收回目光,他伸手打開了車門。

    就在他即將上車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小微弱的嗚咽聲,鬼使神差的,他忽然就頓住了腳步。

    撐著傘,他扭頭看去,目光直直的落在路邊的女人身上。

    她依舊埋著頭,可是,嗚咽聲卻連綿不絕的傳了出來,那是一種隱忍克製的聲音。

    看著眼前悲傷到仿佛被世界遺棄的她,他心中湧起莫名的情愫,夾雜著一點酸澀。

    在這一刻,他突然想給那孱弱的肩膀一點力量。

    原本想要上車的他忽然調轉腳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停在她麵前,他微微附身,“小姐,你沒事吧?”

    他聲音低沉中帶著點點的沙啞,就仿佛冬日裏忽然滲進來的陽光,驅散了一室的低蘼寒冷。

    酒精讓她的腦子子一片混亂,在男人開口詢問第二次的時候她才悠悠的睜開雙眸。

    借著汽車的燈光,她清晰的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暗暗的光線中,他高大的剪影如同冷峻的畫,他的側臉線條是清晰的,那五官精美猶如出自於工匠之手,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顴骨,如一刀一刀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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