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笑笑說沒事,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問道:“鄭媽媽,走了嗎?”

    “嗯,剛走。”周芸箏頓時露出一絲爽朗的笑,很是愉快地回答道。

    兩人做朋友已經很久了,所以對方想什麽,也自然都能猜得到,有時不用說,彼此也都能會意道。

    “那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好努力啊,我去看看文明月……”文心月握了握周芸箏的手,語氣真摯的說道。

    聽聞文心月要走,周芸箏的心裏自然有些不舍,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隻能幫文心月拿來外套,披在了文心月身上。

    但把文心月送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周芸箏驀然瞥見了那個與文心月寸步不離的憨厚的榮正嶽,眼圈頓時紅了,有些哽咽地說道:“文心月,你也要好好的,你有什麽事,你就跟我講,雖然我幫不了你什麽忙,但我一定會盡力的。”

    一陣暖流湧向了文心月的心頭,透亮的眼珠子也模糊了,說道:“放心吧,秀兒,我會好好的,我會努力,加油。”

    周芸箏向文心月投去了讚許的眸光,然後又看了看文心月那突起的小腹說道:“文心月,你肚子裏的娃娃出生了,我要做文心月的幹媽,好不好?”

    “放心吧,一定的……”說道肚子裏的孩子,文心月就會覺得特別溫暖,特別溫柔。

    “那我走了啊……”看了一眼陳海雲陳海雲開過來的那輛黑色奔馳,立即對著周芸箏告了辭。

    “好的,再見啊,路上擔心啊。”是周芸箏向文心月揮了揮手,然後目送著文心月離開。

    就在周芸箏把眸光收回嗎,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伸了過來,將文心月攬進了懷裏,柔柔問道:“老婆,幹嘛呢?”

    “哦,我送送文心月。”周芸箏漫不經心地應道。不過當文心月回過身來,看著胡文凱那驚異地眸光時,禁不住問道:“怎麽了?”

    胡文凱愣了一下,然後很是鄭重地問道:“秀兒,這文心月到底嫁給誰了?文心月的丈夫你又見過嗎?”

    “額,沒有,不過聽說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有幾個錢,所以文心月是……”周芸箏的眸光有些閃躲,期期艾艾地說道。

    胡文凱無奈地搖了搖頭,上了年紀的人,是誰呢?因為榮正嶽剛剛瞥了那輛車一眼,車後的標誌是市裏頭八喜榮騰集團獨有的記號。

    榮正嶽頓了一會,便對著周芸箏說道:“沒什麽啊,走吧,快回去吧,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轉身的時候,眸光還是忍不住往車子離開的地方瞥了一眼。

    心中滿是疑慮,但不管怎麽說,金廣進倒是沒什麽戲了……

    “叮鈴鈴,叮鈴鈴……”隨著一陣清脆的鈴聲,市一中,剛剛還是沉靜肅穆的教學樓頓時活躍了起來。

    柔柔的燈光下,那些穿著深藍色校服的學生開始四處活動,三三兩兩的圍在了一起,互相討論著。

    “喂,大家想聽八卦嗎?是想聽冷酷王子鄒盛名的呢?還是想聽溫婉少爺董少華的呢?”我這裏的八卦可都是最新的。”一個喘著校服,留著齊耳短發的小姑娘正在故弄玄虛地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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