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文心月,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就曉得這件事情之所以這麽蹊蹺,和她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榮正嶽臉上充滿恨意地說道。

    金頂名都聚會之前的幾天,文心月就十分關注,說明在那時她就已經曉得了蘇盼夏的幕後策劃,所以才會十分緊張金頂名都的事情。

    也隻有這樣才能說的通,文心月那個一向都不疼愛參與任何商業活動聚會的女子,為什麽會那麽上心金頂名都的事情,原來是怕榮正帆出事故,這麽一來,就完全說通了。

    文心月最終成功了,榮正帆安然無恙地在外麵風光著,而他榮正嶽卻狼狽不堪,渾身是傷的躺在了這白花花的五二零病室裏。

    現在自己即使恢複了很多,但離奔走自如,一切身體都恢複如初,還差了很遠,也不曉得要多久才能完全的恢複過來。

    好一個文心月,她還從來說自己冷血,自己再冷血,哪裏冷血的過她啊。

    文心月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自己變成這樣,還真的是最毒婦人心。文心月既然曉得了金頂名都的幕後布置,那麽她就應該清楚將榮正帆喊走,自己就會去替榮正帆出場麽?那樣,不就等於把自己陷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麽?”

    慕容助理見榮正嶽一提到文心月就一臉的恨意,不由得勸解道:“榮總裁,我覺得少夫人可能是出於好的打算和想法,隻是她可能沒能料到最後發生的事情,所以……”

    慕容助理的話還沒有說完,榮正嶽便怒氣騰騰地打斷了他:“好的打算,好的想法?我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個可惡的女子,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什麽少夫人,這個女子她不配。”

    榮正嶽的聲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但是慕容助理能能從榮正嶽那不大的聲音裏聽出,一股股濃烈的怨念以及恨意。

    其實,榮正嶽之所以這麽生氣,也是很正常的,要曉得,別說是榮正嶽這麽要臉的人,就是一個一般情況人家庭裏的男人,要是曉得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在外麵一起兜風聊天,估計也是怒不可歇的想要殺人吧。

    榮正嶽不曉得該怎麽回答,不過慕容助理還是覺得榮正嶽似乎有些太過於偏激了,他可不想看到榮正嶽和文心月兩人反目成仇,所以再次勸慰道:“榮總裁,我身為一個局外人,說句實話,我覺得少夫人真的沒有什麽惡意,您想啊,要是這一次是榮正帆出了事故,您會怎麽想怎麽做,還有榮太太還有榮家老太爺,他們會怎麽想怎麽做。少夫人其實是在破著您和她之間的關係,寧願您怪她恨她,也不想讓您和榮正帆成為真正的仇人。”

    榮正嶽冷笑一聲,搖搖頭道:“慕容助理,你根本就不了解那個可惡的女子,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麵前隨意說出您的主觀臆測,任何想要試圖遮掩那個女子醜惡嘴臉的說辭,都沒有任何用處,因為文心月那個女子就是那麽的醜惡,我真恨不得生吃了她。”

    慕容助理聽到榮正嶽這樣的一番話,當即便清楚了繼續勸下去,隻能是徒勞無功,而且自己隻是稍微說了一些比較中肯的建議,榮正嶽便不肯接受,明顯是對文心月有極為大的成見和怨念,這已經不是他一個榮家之外的外人所能摻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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