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正嶽躺在床上看著文心月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又想起金頂名都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件事情他已經讓慕容助理去從頭到尾地去探查,不過現在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榮正嶽即使恨文心月,但他不得不承認文心月並不是那樣的女子,嘴裏是那樣罵她,不過那也是因為痛恨她的緣故。

    不過,即便文心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但她和榮正帆在一起在湖心公園以及喝咖啡的事情,也無法讓榮正嶽釋懷。

    就在榮正嶽這麽想著的時候,文心月又走了進來,她看了看榮正嶽,也不說話,從藥櫃裏麵拿出針劑注射在鹽水瓶中,準備給他輸液。

    排水,找血管,一係列程序過後,文心月將輸液瓶掛在床邊的架子上,靜靜地看著榮正嶽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很快就能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前提下,是你必須完全的配合我給你的治療,不要老是耍性子。”

    “忙完了麽,忙完了就走。”榮正嶽冷冰冰地說道。

    文心月也已經習慣了榮正嶽這個表情,這麽多天以來,文心月每天看到榮正嶽的時候,他都是這個表情,似乎永遠都不會變一樣。

    她甚至有些覺得,榮正嶽從來冷冰冰的樣子,他難道自己就不累麽?

    文心月心中有氣,不過事情也全都忙完了,榮正嶽這個可惡的家夥,就等著自己給他全身心的服務結束,然後再把自己給趕走。

    不過當文心月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了慕容助理剛剛走到門口,她看了看慕容助理,問道:“你有事找正嶽麽?”

    “是的。”慕容助理微微一笑地點頭回答道。

    文心月又扭頭看了看榮正嶽,見他臉上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就曉得他嫌自己在這裏礙事了,也不在自找沒趣,徑直走了出去。

    是的,榮正嶽經常這樣,並不是說一次兩次了,每一回榮正嶽有這樣的商議事情的時候,都不希冀自己在旁邊站著或是聽著,因為這是榮正嶽的忌諱。

    不過,文心月不清楚,榮正嶽到底對自己是這樣的,還是對所有身邊女子都是這樣。

    其實,文心月的心裏也很清楚,榮正嶽向來都不疼愛在他談事情的時候,她在旁邊。不過,文心月從來也沒有怪過他,畢竟商談的很多事情,她也不懂,也不願意多插嘴。

    但是她感覺,慕容助理在這個時候來揚子國際,不會是一般情況生意上的來往,估計是別的什麽事情。

    文心月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間。

    此時,慕容助理站在房間內,恭敬地問候一句道:“榮總裁,您感覺這些天來,身體的狀況是否有所好轉,我看您今天的氣色不錯,應該是恢複的很快。”

    榮正嶽一看到自己的下屬來到,當即又返回了一個領袖的氣質和威嚴,不緊不慢地說道:“就那樣吧,別說這些沒用的客套話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有什麽進展了麽,金頂名都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自從榮正嶽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金頂名都的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不可能無緣無故天花板上的大吊燈砸下來,還正好砸在那個位置上,這絕對是一個陰謀,他可不相信什麽意外事故說辭的混淆視聽,那可是由國家土地安全局專門審批下來的土木工程,要是有問題,早就被勒令將不合格的地方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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