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度,立刻,馬上把這身員工服脫下,給我滾!”榮正嶽麵無表情用決絕的音調說道。

    文心月曾經無數遍的想象過會被掃地出門,可事到臨頭還是難以接受。

    她顫抖著身體,聲音微弱的詢問著,“你要炒我魷魚,還是雪藏我?”

    “你認為這個時間我隻要打一個電話,你還有機會繼續留在公司嗎?”榮正嶽挑眉問道。

    “不,你怎麽可以這麽做,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得到這份上班做了多少努力?你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讓我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我知道世界從來都是不平等的,我也知道了我壓根兒鬥不過你,可是你有什麽資格抹殺一個已經貧困交加的人起碼生存的權利呢”

    文心月想著自個兒曾經被勞教過而遭到用人單位一次次的拒絕的滋味,想到浩宇哥還在牢裏忍受著非人的待遇,她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被殘忍地雪藏,這比把她千刀萬剮還要痛徹心扉。

    “這能怪得了誰?我好不容易從國外弄來的名貴的花被你搞成這樣,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多麽艱辛找到這份上班?你真以為自個兒是無所不能嗎?你覺得你不要命的把這些花搬進盆栽室,就能讓所有人同情你,就能逃避做錯事而應得的懲罰嗎?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你不知道你這種做作的單純讓人覺得很惡心嗎?所有人都去睡覺了,就你一個人冒著大雨跑來跑去,你是想抗議麽?來刺激那些袖手旁觀的人,讓他們內心覺得沒有幫你而慚愧?然後這裏的老板會像一個富有正義感的正人君子一樣對你欣賞你的善良?訓斥那些見死不救的人,把你奉若上賓?你還真是愚不可及,這是個現實的社會,不是在演那些腦殘的肥皂劇!”

    榮正嶽真是被這個蠢的不能再蠢的女人打敗了。

    文心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壓根兒就不是想羞辱她,也不是想她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樣子,都不是,他就是要雪藏她,無論她怎麽做,也不管她做得好不好,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從沒變過。

    “我明白了,你他媽的壓根就沒打算放過我,你叫我來這裏壓根就TMD不是想沒事找事折騰我,然後看我出洋相,你就是想讓我失去上班,失去生存的資本,然後慢慢的死掉對不對?你個餓狼。”

    文心月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有了力氣。

    “你還會罵人?你不覺得自個兒很可笑嗎?怎麽?說到你的心裏去了?告訴你,你越是裝成這麽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越是討厭你,我不是電視裏的腦殘男主角被你的矯揉造作感動的一塌糊塗,我能給你的除了嘲諷還是嘲諷。”

    榮正嶽收起雨傘,用傘尖挑起文心月的下巴。

    “嘖嘖……你現在真該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尊容,你這個樣子,隻會讓我覺得想吐。”

    “哼哼……想吐?那你吐出來我看看啊,像李準基看到自戀的鳳姐的嘔吐,我真的很想看。”

    文心月奢求他對自個兒的憐憫,那壓根兒就是天方夜譚的,壓根兒就沒有這個可能,既然你這麽無情無義,我就和你一起死吧,也算為民除害了。

    “我也給你一個忠告,就你這樣的還想和電視劇的男主角相比,你就不要侮辱觀眾們的審美觀了,他們外表再冷酷,他們的內心都是恬然的,你呢?你有心嗎?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摸著它,體會一下它有沒有熱量,可能你那裏長的壓根兒就不是心,是一塊石頭,冰冷的石頭,你不會向對別人施以同情,你也得不到別人的溫情,你就是一個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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