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視城忙活了一天的文明月,還沒到家就被人攔下。“陶阿姨,怎麽啦?都幾點了,還不做飯啊。”看陶阿姨一臉的嚴肅,明月有些慌,難道文大江做了什麽?這個畜生!

    陶阿姨板著臉,心情不太好。“明月,你老師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沒走,你是不是把他留家裏了?”

    “怎麽了?是不是他做壞事了?”明明叫他,在家裏不許出門,不許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的。這個人,果然是無恥之極。

    “沒什麽,就是我見你出了門沒回來。家裏卻有動靜,還以為是進了賊,去窗口瞄了一眼,結果就看到文大江他……”

    “他怎麽了……?”

    “反正就是,亂的不像樣子。你回去看看吧。”

    聽人這麽一說,文明月臉色都變了,急忙衝回家。打開門就看到一地的玻璃、瓷片的渣渣。有熱水壺,有碗碟甚至還有燈管……

    “你幹了什麽?”文明月看著一地狼藉大聲的責問。

    “我……我……”文大江嚅囁道。“我看你老是很忙。我就想幫你做點家事的。掃了地就發現燈不亮了,去給你換,結果剛上去,灶上的水就燒開了。我急忙下來,燈管就裝好,等我提著水來灌暖瓶,正好砸下來,我……就嚇得打碎了暖瓶,水也翻了一地。後來……後來我去廚房拿掃把,滑了一跤,就把台麵上的碗給帶了下來。我剛要掃地,你就回來了。”

    “誰TM要你來獻殷勤,就你?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麽好心思?”文心月看著唄砸了一地的東西,心疼的要死要活的,本來就為了給他看病,私自用了姐姐的卡,現在又來搗亂,把家裏搞的想土匪過境一樣。

    “滾!不用等你養傷了,現在就給我走。我不想看到你!”

    明月忍著怒火,把屋裏收拾完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家裏連碗都被摔了,又忙著收拾,累得不行。她準備吃去湊活吃一頓算了。

    剛拿上鑰匙要走,卻發現——文大江不見了。

    “就不該帶他回家!”咬唇,站在那兒,看著桌麵上的一些潔白的紗布。他上前把它們收拾起來,想著他的眼睛的傷還在濃膿,並沒有痊愈,而且剛剛掃地的時候,玻璃渣上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隻怕是把他砸傷了。

    “作死……”文明月繼承了她媽媽的善良,對於文大江始終都狠不下心。

    秋天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明月轉身拿了件外套才出門。可是遍尋不見,肚子也早就餓的咕咕叫。他恨恨地踢了腳路邊的石子。

    “走了拉倒,我才懶得管你。”

    明月直接去了路邊的小餐館,剛走到門口就停住了腳步。小飯店門口有個大爐灶,而邊上蹲了個人。仔細一看,那個蹲在人家爐邊上的人,不是什麽阿貓阿狗,正式甘岡一聲不響就離開了的文大江!

    晚風吹得路人瑟瑟發抖。裹緊了衣衫快步前行。而文大江卻在這裏借著個爐灶取暖。

    “你不是走了麽?躲在這裏幹什麽?”

    “明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叫我走,我隻能滾出來。外麵好冷,我又餓,隻好……明月你別生氣,你不想看見我,爸爸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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