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正是吸引著榮正嶽的地方。

榮正嶽從小到大就是在光環裏長大的,誰都把他放在世界的中心,當出現一個人對自己不是那麽在乎的時候,榮正嶽霸道的占有欲就會熊熊燃燒,所以,任憑換掉再多的文秘,也都還是會留著文心月。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對文心月就是特別的放心,所以專門讓她處理自己的私事,公事一般到很少讓她做。

其實說到剛才那個金文秘,其實文心月被她楚楚可憐的外表所欺騙了,以為她有多純潔,還不是一逮到機會就像自己暗送秋波,剛才來辦公室居然還企圖勾引自己。

榮正嶽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公司不分,企圖利用裙帶關係來上位的女人,才勸她自重,金文秘自知失敗,沒臉才會離開的。

而這一些,眼前這個傻乎乎的女人什麽都不知道,就以為地來罵自己,一想到這個,榮正嶽就氣不打一處來。

文心月繼續爆發中:“榮總,你一碼歸一碼,你是不是答應我說,不會隨便炒人的,現在突然想反悔,你想幹什麽啊?”

看著文心月這狗急跳牆的樣子,榮正嶽真是好笑。

按照慣例,榮正嶽開除文秘,文心月必然大吼大鬧一場,就好像趕走的文秘是他們家親戚一樣,但是每次榮正嶽都不會怪她,所以才把文心月寵的這麽厲害。

而且每次文心月都是滿載而歸,不是加工資,就是發獎金。

榮正嶽每次都會答應,因為隻要看到這個小財迷樂的屁顛屁顛出門的時候,榮正嶽總是也很開心。

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什麽類型的都有,但是文心月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品種的,榮正嶽實在說不上來,隻能說她是個特別的女人,簡單幹淨,給她加五百塊就歡喜手舞足蹈。

榮正嶽幹脆放心手中繁重的工作,開始跟文心月耍嘴皮子。

“不隨便炒人,我是答應了,但我這次沒有隨便,而是非常正式?”

“非常正式?”文心月差點沒氣的死過去,這少爺,他天真無邪的外表底下到底是有多腹黑啊,這麽多無知的少女少女就是被這張臉欺騙了。

看著文心月暴躁如雷的樣子,榮正嶽差點沒憋出內傷。

“你知道你已經炒了多少文秘了嘛?”

“不知道。”

“之前不知道,從我開始上班起,就有二十八個。”

“二十八個?嗬嗬,一點不多啊……”

“嚴肅點我的老板,您老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麽個非常正式炒她的。”文心月按耐住自己衝到他麵前甩他幾耳光的衝動,平靜地說道。

“我說你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為什麽還要活著呢,那不是浪費糧食嗎?你既然不會幹為什麽還要賴在這裏,不給新人讓位呢,你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一點呢,我要是你我就再也不會有臉呆在這裏的,當然了,除非,你臉皮厚。”榮正嶽波瀾不驚地講著這番話。

文心月呆在原地,久久不會講話,她很難想象,金文秘是怎麽樣堅強地從辦公室走出去的,眼前這大老板實在是太很毒了。

榮正嶽當然不會這麽說,說這番話完全是逗這個文心月,而她天真的居然什麽都相信,想榮正嶽這麽嚴肅冷酷的一個人最多說一句:“你可以走了。”不會再多留一句廢話。

看著文心月完全懵掉的樣子,榮正嶽已經笑得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