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舊捂著胸口,裝模作樣咳了幾聲,啞著嗓子道:“咳咳……本仙今日……咳咳,身體不適……還請仙君轉告天君,待改日本仙養好了傷……咳咳,再去拜見他老人家……”

    說著還十分作死地眯起雙眼,又使勁咳了幾聲,恨不得咳出血來。

    亦愴沒有吃這套,眼角瞥過門口那三人,壓低聲音告訴我:“你莫不是以為有我在便可替你擋罪?上次你私放擎蒼出來的事天君早已知道了,他還曾派芍弋去捉拿你,怎料那廝去了後便失去了消息,天君還曾大發雷霆……”

    又是芍弋?

    我轉了兩圈眼珠,沉沉閉上眼。歎氣問:“怎麽又是芍弋?他究竟是何人為何總與我扯上關係?”

    此語一出,亦愴握在手中的劍咣當一聲落地。他滿臉驚愕,口齒不清:“你說……你說甚麽?”

    又是這樣。

    我捂著頭,沒好氣地再次重複:“我說,芍弋究竟是甚麽人為何總與我扯上關係?茶穀張口閉口三句話不離他,白譽聽了甚是驚訝。怎麽連你也是這幅模樣?他到底是何方……”

    我還未說完站在門口的男仙已不耐煩上前,拍拍亦愴的背催促道:“她既然醒了就該去見天君,還賴在這兒做甚麽?”

    亦愴咽了口唾沫,朝我使了個眼神兒,示意我找時間慢慢同他說這件事。我眨眨眼點頭應了,接過他伸來的手,使力一撐從地上跳起。

    許是起得太猛了,一瞬間雙眼發黑,我本能地往身旁一抓,好巧不巧那男仙站的位置正是我胡亂刨爪的地方。一個不小心我的爪子勾著他衣襟,像是抓著救命稻草,我趕緊兩隻手搭上死命拽著他衣裳,晃悠了幾步才靠著他站穩。

    意識到做了不該做的事我悄悄睜開一隻眼,打量著身旁那男仙。

    據衣服品味來看此人同我倒像是一個道上的,皆偏愛素色衣物,從裏到外清一色的白衣。很少見著全身白衣的男仙,我不禁張大嘴巴又多看了幾眼。

    柔順的黑絲搭在肩上,因被我莫名其妙地抽了一把水,他有些愕然地看著我,一副吞了黃連說不出苦的模樣,看著頗具喜感。

    嘴邊無意識地勾起一絲淡淡笑容,我十分淡定地鬆開抓著他衣裳的兩隻手,笑嘻嘻放到背後同他道歉:“這位仙友真不好意思,嘿嘿……你這衣裳挺好看的,在哪做的改日我也去做件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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