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一樣的說辭,長大了真的會明白嗎?也許會吧,成長了,明白了很多很多,她的好,她的關心,她的每一句責怪,每一聲呼喚。更像是媽媽,長姐如母,在她離開之後,他才漸漸的摸索到。她的每一句鼓勵,每一聲責怪,構成了顧司人生中最不可缺少的三年,她為了照顧他,沒考上好高中,但是她在高中裏依舊是最棒的那個,但還是隻考走了一個二本,他在她離開的日子裏,忘不了她說的每一句話。時至今日,隻想和她說一句,姐姐,謝謝你。

    “明溪姐,謝謝你。”顧司打斷了兩個女生的親切,剛才還哭啼的姐姐,已經開始和唐暖聊的火熱,完全把顧司和張自遠晾在了一邊。

    “阿司,你怎麽了?”唐暖看著顧司對著自己的學姐說謝謝,疑惑頓時擠走了所有的熱情。

    “小暖,你叫他阿司?”明溪扭頭問唐暖。

    “嗯。”

    “他叫顧司?”依舊是一個問句。

    “嗯。”唐暖被明溪問的雲裏霧裏。

    “小司?”明溪又問顧司。

    “姐,是我,小司。”

    顧司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自稱自己是小司,完完全全把自己放到了一個低處,更像是晚輩問候長輩。不過他們也沒猜錯,顧司對這個像媽媽一樣照顧他的姐姐很是尊敬。不過是在明溪離開以後了,他追悔莫及。

    “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小夥子了。”明溪還是習慣性的摸摸顧司的頭,但發現顧司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也就收手了。

    “姐,你怎麽?”顧司記得明溪姐家裏不算有錢,但也是個中產階級,為什麽要到餐廳裏麵來打工啊?

    “一會再跟你說吧,你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明溪歎了口氣,但還是習慣性的提醒顧司。

    “哎,好。”看著自己的姐姐絲毫沒有見外,也就應了一聲,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姐姐護著他的時候,不過他長大了,也該保護姐姐了。

    周圍的人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服務員,一下子變成了顧司的姐姐,巨大的落差讓他們沒回過味來。

    “張自遠,你那件衣服值多少錢?我替我姐賠了。”

    沒反應過來的人裏自然也包括張自遠,‘出來泡妹子還能碰到顧司的姐姐’,張自遠心裏是崩潰的,怎麽哪都能碰到這個煞星。

    “不用了,不用了,洗洗還能穿,是吧。”他敢讓顧司賠錢嗎?除非他嫌自己最近缺乏鍛煉,需要疏鬆一下筋骨。嚇得他趕緊捅了捅自己的女伴,示意她讓她道歉。

    “怎麽不用賠啊,你弄髒了我的衣服,還想不賠錢?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衣服了。”顯然那個女人在張自遠看來不太識相,雖然話說的在理,但是自己的靠山都服軟了,她在這麽硬氣就顯得是那麽無知了。

    “好。”顧司拿出一個支票夾,開出一張十五萬的支票,拍在桌子上,“好,我給你十五萬。我們可以走了吧。”

    “等會,萬一你開的是張假支票,我到了銀行取不出來怎麽辦?十五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完全沒理會張自遠的眼色,還自顧自跋扈的指揮著顧司。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顧司哪來的好心情陪這個無知的女人,他更關心姐姐這幾年是怎麽過得。所以扔下了一句話,也就走了出去。

    看到顧司走出去的兩女,也跟著顧司走了出去,不過顧司沒有出門口,而是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走到了大堂經理的麵前,替姐姐辭了職,請了假,拿走了姐姐應得的工資,在大堂經理和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一下帶著兩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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