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突然想起了他在法國屢試不爽的一招——借酒澆愁,每次想起兒時生活,尤其是想到自己妹妹的時候,總是會找個酒吧。之後果斷開車繞到了一家光影酒吧,顧司看這個名字有點眼熟,這不是王佐的酒吧嗎?這個王佐是一同和顧司留學法國的同學,不過顧司是被逼過去的,人家王佐是自願過去的,誰讓人家王佐家裏是開文化傳媒公司的呢。從基層做起。學學戲劇文學倒也算專業對口,深感人生差距的顧司越想越別扭。給王佐打了電話,讓他來陪自己借酒澆愁。順便買個單,之後自己先進了酒吧消遣。

    顧司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了,每次進這個酒吧,都有一種進了咖啡廳的感覺,一塊巨大的隔音玻璃把酒吧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像一般酒吧一樣放著DJ音樂,舞池裏有揮灑荷爾蒙的男女,還有和其他酒吧一樣的卡座。另一部分被真皮沙發和紅木桌子還有舒緩的音樂充滿所充滿,不遠處的震耳欲聾,被巨大的隔音設施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既然是來喝酒的。顧司走向了一個靠近酒保的吧台,直接一口叫了十杯伏特加,酒保見慣了這樣的客人,為了避免客人喝醉付不起帳,一般都會勸客人少喝點,但是酒保認出了眼前客人是顧家少爺,那還敢說話,生怕惹怒顧司。讓自己遭受無妄之災的酒保隻好乖乖的給了他倒了十杯伏特加擺在他麵前。

    我又不吃人那麽怕我幹什麽,酒保的動作,引得顧司發笑。又胡思亂想起,今天錄取的那個唐暖,如果他真的是自己十年前的妹妹,而現在卻叫著自己boss,越想越不是滋味的顧司,一口氣連喝了三杯酒,之後又安慰自己,萬一他不是唐暖的話?自己剛剛想的一切都不成立了。突然心情好了不少。那自己的妹妹過得怎麽樣,也許她已經嫁人了,自己日思夜念的女人結婚,自己連情敵都沒有看到就失敗了?之後又不要命的灌了自己好幾杯酒。酒保看著顧司臉色由陰轉晴再轉陰的表情,深感自己不懂這些富家子弟的世界,還是專注於幹自己的事比較好。

    “幹杯,慶祝小暖被光未集團錄用!”“唐暖恭喜你啊”“我還沒過試用期呢,不用這麽早慶祝吧。”幾個清脆的女聲闖進了顧司的耳道,唐暖,光未集團幾個字眼把顧司醉醺醺的眼睛一下子拽大了。扭頭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雪紡裙子,一頭黑色的垂發的女生被幾個人簇擁著喝酒,像極了她記憶中的的那個妹妹,還有幾個不自己不認識的女孩子,本著第一印象很重要的顧司,要了一杯水,從西服兜裏。掏出了一個塑料藥盒,從中取出了一粒膠囊,用水送進胃裏,臉色由紅逐漸轉向了正常,到酒吧借酒澆愁,還帶著解酒藥的人顧司也算頭一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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