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就是深深地愛上了一個人。”

    秦熠下巴剛毅。

    一雙眼,流轉著最華美的光澤。

    夏早早跟她目光對視:“這個懲罰還不夠重?”

    秦熠猛地壓住她的唇,用力地吻她,酒氣直衝進她的口腔。

    他強壯的身體帶著顫抖,夏早早知道他此時心裏很不好受。

    一隻手繞過他的肩膀,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安撫著……

    深切的吻,他吻得狂嘯。

    就仿佛怎麽吻,她都隻是一抹即將消失的陽光,讓他擁抱不住。

    懷抱就越來越緊,越來越深刻。

    可是一種即將失去她的恐慌,就像旋轉擴大的黑洞,將他拖拽進去。

    夏早早的心髒好像都被擠壓得疼痛起來,也有瘋狂的痛纏繞著她。

    “最賤的男人是在床上索求無度……”

    他低沉的嗓音沉悶傳來:

    “最不要臉的男人是一旦愛上了,用腳都踹不走,”

    “最小氣的男人是心胸狹窄,橫飛吃醋;”

    “最無恥的男人是以自我為中心,還總以為是為她好;”

    “最讓人惡心的男人是明明做錯了事,卻一意狐行,不聽勸阻!”

    ……

    夏早早的心一點點地撼動著。

    他滾燙的耳朵貼著她的耳畔……

    還好她的頭發散下來,遮著自己的耳朵,他滾燙的氣息吹過她的發絲說:

    “最賤的女人和最賤的男人。早早,我們絕配。”

    夏早早:“這算是你在對我道歉麽?”

    秦熠:“……”

    “好特別的道歉方式,”夏早早抿了抿唇笑道,“哪有這麽形容自己的。”

    “秦熠是個大賤男。”他沉沉的嗓音像手撩著她。

    夏早早忍不住又笑了,笑著笑著心裏又酸澀難過得不行。

    “我賤不賤?”他問她。

    “不賤。”

    一股難受的滋味驀然在她的胃部翻攪……

    她皺了下眉:“秦熠,放開我,我……我難受。”

    秦熠驀然放手。

    夏早早倏然站起來,幾個快步往衛生間的方向衝去。

    嘔……

    她壓在洗漱台前,難受地嘔吐著,自從那天看到閻聖血肉模糊的場景,夏早早的胃就很不舒服。

    這兩天時不時的想吐,失眠,吃飯也沒胃口了。

    抬首時,鏡子裏多了個人;秦熠暗沉地盯著她。

    “懷孕了?”

    “……”

    “夏早早,你懷孕了?”他鉗住她的肩膀,略有緊張地問。

    夏早早愣了下:“不是,是我這幾天胃不舒服……每天醫生都給我檢查,如果懷孕了,早就查出來了。”

    秦熠盯緊她:“再檢查!”

    “今天下午才查過了……”

    夏早早心虛,就怕醫生講出她的耳朵已經失聰。

    秦熠現在的心情已經很差了,她真的不想讓他的心情更鬱悶。

    “好啦,你不是做過避孕措施嗎?”

    “之前沒有。”

    “要懷孕早就查出來了,其實我是想到血腥的場麵就覺得惡心,”夏早早伸手抱住他,“以後盡量不要做這些事了?”

    秦熠身體僵硬,胳膊也僵硬地攏住她。

    “確定沒有懷孕?”秦熠低首,深沉的嗓音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