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滾就等死!”他抓起一個西洋瓷玩朝前砸去。

    下人們驚叫著跑開,立即就哄散開了,包括醫生也一個不敢逗留。

    烈風聽到那邊傳來的消息,目光瞪大著,有著震驚。

    秦熠腳步踉蹌朝前走,夏早早從未看到他這個樣子。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她的心裏,隱隱升起某種不好的預感……

    昨天給閻聖注的毒,可是到現在安若蘭還沒交代出抗原體。

    她早就預料過的最差的結果,真的發生了麽?

    “我上去看看他,先安撫他,你讓醫生把藥準備好。”夏早早吩咐著烈風,就要跟上去。

    “夏小姐……”烈風叫住她,“這個時候別打擾少爺,讓他靜一靜。”

    “……”

    “你知道少爺突然發火的原因?”

    夏早早身形僵硬:“我大概猜到了。”

    烈風刻板的臉上是一片悲傷。

    夏早早笑著回過臉,“安若蘭寧死也不肯說?”

    烈風沒說話。

    “我早就猜到這個結果……安若蘭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夏早早很平靜點頭:“然後呢?”

    “少爺自然不信……”

    “嗯。”

    “今天少爺又審訊了安若蘭一天,結果……”

    “結果怎麽了?”

    不用烈風說,夏早早也大概能夠想到發生了什麽。

    烈風凝重點頭:“咬舌自盡。”

    夏早早終於有些微的撼動,沒想到安若蘭做得出來。

    咬舌自盡是極其殘忍的自殺方式!

    “她死了?”她瞳孔驚懼地放大。

    烈風表情凝重,沉默不語。

    難怪秦熠會自殘,會突然崩潰。

    安若蘭寧願死——

    也不交出來。

    安若蘭對於她的恨已經遠大於了對閻聖的愛……

    秦熠下了絕令——

    ……

    三樓。夏早早在書房裏找到秦熠,他在酗酒。

    門原本是倒鎖的,夏早早拍不開門,就讓烈風拿了鑰匙來開了門。

    房間裏隻開著一盞幽暗的台燈,秦熠沉默地坐著,陷在一片陰影之中,看不清神情。

    夏早早走到他麵前,強行要從他的手裏奪去酒瓶。

    “你的胃不好,不能喝烈酒。”

    “……”

    “秦熠,你隻要不高興就喝酒的毛病要改,”她柔聲說,“隻要心情不好,就喝酒,熬夜,砸東西……甚至是自殘,些全都是壞毛病。”

    他的手攥得緊緊的,頭垂著,劉海落下來遮著眉目。

    “把酒瓶放下,把手給我,我給你包紮。”

    夏早早的手根本沒力氣,哪爭得過秦熠。

    他用力一強,夏早早整個沒站穩,跌坐在地上……

    “你走,出去。”他甕聲甕氣的嗓音。

    “秦熠,你別這樣。”夏早早皺眉看著他,“我知道你做這些的出發點是為了我,就算結果不盡人意,你也已經盡力了。你根本不需要自責!”

    “……”

    “但是一遇到挫折就自暴自棄的你,我一點也不喜歡。”

    秦熠蒼冷地咧了咧唇:“我把事情做得這麽難看,我如此無能——我不自暴自棄,未必你就會喜歡我?”

    “我都說了,你是為我好。”

    “現在來說這種話——當初我為你好的時候,你怎麽阻止我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