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再搖頭,再落幾裏麵,刺中他全身的靜脈,他這具身體就報廢了。”
秦熠陰毒地逼近。
安若蘭呆然,就在這做抉擇的關鍵時刻
門突然被一股大力撞開,夏早早衝進來。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彌散開來,夏早早的目光慌亂地在室內掃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鋼針床上的人……
閻聖在劇痛中,隻有短暫的清醒,又陷入了昏厥。
夏早早手腳發冷,全身發麻。
那個全身傷痕淋漓的男人,臉上被雪伽垢滿,幾乎不太能辨認得出長相的男人……
真的是閻聖嗎?
如果不是剛剛聽到他貫徹心扉的低吼聲……
秦熠眼瞳一緊,該死,在這最關鍵的時刻!
“誰放她進來的!”
“秦熠……你居然……你……”
夏早早說不出話來,麵色蒼白的。
“放過他,現在就放過他!”
“把她帶出去。”
已經做到了最後一步,現在怎能功虧一簣?
“滾開,誰敢碰我!”夏早早的手裏多了一把匕首,她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威脅的準備。
寒光閃在她的臉上,她直接用刀放到脖子上。
“秦熠,你今天敢對閻聖怎麽樣,你會後悔!”
秦熠直起身子,不敢置信地冷笑起來:“為了一個閻聖,你竟敢拿刀子傷害自己?”
“他救過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現在早就死了!秦熠,滴水之泉湧想報……我不求你善待閻聖,可是你現在對他做了什麽!”夏早早看向鋼針床,隻一眼,就不忍目睹。
劇烈的血腥味讓人幾欲嘔吐。
“不跟我商量,背後私自對他濫用酷刑!”
秦熠揉了下太陽穴,她打破了他最完美的計劃
“放開他,現在就放他下來。”
夏早早拿著匕首靠近鋼針床,保鏢不敢上前去阻攔。
“把鏈子拉起來,現在就拉!快點!”夏早早的胃一陣翻攪,聞到血腥已經要吐了。
保鏢遲疑地看了一眼秦熠。
夏早早轉過臉也看著秦熠,刀鋒緊緊抵著她的脖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我做不出來?”
“……”
“我數三聲。1,2,”
“拉鏈子。”三聲還未到,秦熠冷冷地下令,轉身,一拳打到了安若蘭的臉上。
這一拳頭差點要把安若蘭的頭骨都打碎。
秦熠的火氣無處發泄,拳頭咯咯作響,又要下一拳。
安若蘭已經被打昏,頭垂在後邊,鮮血粘稠地淌著。
拳頭揮在半道,又硬生生地忍了。
把安若蘭打死了,夏早早就得死!
秦熠渾身充滿了駭然的戾氣,看到保鏢已經將閻聖吊到高空,鋼針床被翻回原來那一麵。
夏早早手腳冰涼地站著,腦子一片空白……
閻聖的身體降回鐵床上,她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摸掉他臉上的血。
男人清俊的五官慢慢顯現……
鼻子,嘴巴。
閻聖……
她的身子一顫,朝後退了兩步,劇烈地開始嘔吐起來。
一隻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打,匕首落到了地上。
秦熠冷寒地站在她麵前:“傷心了,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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