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在周密地策劃,所有的精力都撲到工作上,表麵屈服家族,暗地裏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組織,培養了大批精銳殺手。

    隻等成熟的時機。

    “你受的一切苦,我都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秦熠紅眸撕裂著,在高~潮中悶吼。

    夏早早緊緊抱住他,渾身是汗……

    “能不能把台燈拿走?……你好像在跟一個犯人纏綿。”

    秦熠沉沉地抱著她:“我隻是想看清你。”

    呃?

    “看清楚你的每一個表情!”他想要把她刻進懷裏去一般。

    奇怪的男人,他做每件事都是不可理喻的神邏輯……

    可就是他這捉摸不透的個性,讓她如此迷戀。

    夏早早緊緊抱著她:“對了,鸞鳳膏毒素是怎麽破解的?”

    “你生下孩子,抗體自動轉移給了小念……隻要取他的血做藥引,就能破解。”

    “所以,你就更加確認了我的身份?”

    秦熠盯緊她:“是!”

    “我們沒有秘密了吧?”夏早早全身心的放鬆,什麽都說開了。

    天漸漸開始亮起。

    兩個心結打開的人緊緊依偎,男人健碩的身子籠罩著她,就像一具安全的保護傘。

    夏早早知道,未來還有更多危機。

    她的病毒,安若蘭的複仇,蟄伏在暗處的秦熠龍櫻和冷欣琪,以及隨手就可以捏死她的秦思洲。

    可是,她從未有像此刻這樣安定……

    比起即將迎來的風浪,他們堅定了彼此的愛,這比什麽都重要。

    半夜

    黑色長龍經過密林,碾起地上的落葉嚓嚓作響。

    打頭的是一輛黑色加長房車。

    在幽冷的月光中,朝臨海別墅駛進……

    每一個看守的保鏢看到車裏的人,直接放行。

    陰冷潮濕的暗房,一路都守著保鏢,嚴禁任何閑雜人等進來包括夏早早。

    “少爺。”

    “少爺……”

    保鏢齊齊垂首。

    透著濃重腥氣的門打開,在暗室裏多了一張鐵床,床上躺著的負傷的美少年。

    白色的襯衣被撩得破破爛爛,長長的鞭傷帶著幹涸的血漬……

    不僅如此,閻聖的右眼完全高腫,頭發糾結著,發尖被鮮血染成妖冶的紅色。

    他躺在床上,胳膊上有烙傷,燙傷,割傷……縱橫交錯的傷口。

    完全不成人形。

    相較而言,安若蘭倒好多了,從秦熠一進來,一雙帶著嗜血仇恨的目光便盯緊了他。

    秦熠笑了笑:“沒想到,堂堂閻大少爺,有一天犯在我手上,也會有今天!”

    安若蘭的下頜是脫臼的狀態為防止她大喊大叫。

    此時,她喉嚨裏溢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從凶狠的眼神看來,她在罵他……

    秦熠走到房中央,一個保鏢立即拿來椅子,放在他身後。

    “少爺,坐。”

    他冷冷地翹腿而坐,單肘支著椅扶手:“你知道落在我手裏,我們會玩點什麽有趣的?”

    “啪啪。”

    秦熠拍了兩下手。

    清冷的掌聲在幽暗的地下室響起

    一個保鏢走到鐵床邊,抓住了某個機關,昏迷中的閻聖四肢都被纏繞的鐵鏈吊起,緩緩上升。

    安若蘭瘋狂地開始掙紮著身子,就像一頭瘋狗,隨時都要朝秦熠撲過去。

    然而,卻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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