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那可不行,萬一被你趁機逃跑了,我們幾個可擔待不起。”

    夏早早努力讓自己鎮定,她想季佑澤這幾年在鯨市混得也不錯,對付一個會所和小唱片公司的老板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她隻要想辦法打電話給季佑澤,就有救了。

    思考間,房門被叩響。

    沈攻坐在沙發上,興奮的搓著雙手,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這麽迷人的尤物了。

    品嚐起來,一定很美味。

    進來的侍應生走到他的麵前,在他耳邊低語。

    沈攻臉色驟變:“你說誰!?”

    “輝煌集團的秦熠,秦家大少。”

    “……!!”

    沈攻又低聲吩咐了幾句,侍應生們向對講機傳達了新的命令,他們開始將夏早早往五樓送。

    這個會所,二樓三樓都是包間和看台。

    而四樓五樓則是總統套間,幹什麽的,自然是不必多說了。

    鑲著金邊的門被打開,夏早早還沒看清自己被帶到了哪裏,踉蹌間,看到了一道頎長的身影臨窗而立。

    房門在她身後關上,隱約聽到了房門被反鎖的聲音。

    低沉的嗓音傳來:“叫什麽名字?”

    這聲音,背影……

    夏早早不敢置信,大概是條件反射,嗓音不受控製的響起:“戴安娜。”

    心口卻抑製不住的狂跳著,如果那個男人走近一定能聽到她敲響如雷聲的聲音。

    男人冷冷的氣息再一次襲來:“我問的是曲子。”

    “《念念不忘》”

    也是秦念這個名字的由來,念茲在茲,無日或忘。

    秦熠傲氣凜然的回過身:“《念念不忘》名字取得不錯。“

    夏早早看到了在她夢裏出現了無數次的俊顏,喉嚨澀啞發幹。

    怎麽會是他?

    難道幾名侍應生口中說的老板不那個什麽沈攻,而是秦熠?

    她為什麽會在這種會所?

    “再彈一遍。”秦熠看向總統套間中的一架黑色泛光的鋼琴。

    這是他把夏早早叫來的原因。

    “你是說那首曲子?”

    秦熠沒有說話,而是在窗邊的沙發坐下,修長的腿交疊著,微微頷首,手微微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房間裏,窗簾被拉得密不透風,隻有複古式的台燈散發著悠悠的暗光。

    這樣的光線將秦熠烘托得像一幅油畫。

    夏早早抿了抿幹燥的唇,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實施如此,她覺得秦熠越發的帥了,這種帥是接受了歲月的洗禮,而平添出的男人味。

    “還等什麽?”他見她遲遲不動,陰晴不定的低吼:“還需要我幫你?”

    依然是一貫唯我獨尊的口吻。

    夏早早啞然失笑:“我想先問個問題。”

    “說!”

    你請我來,就隻是想聽我再彈一次?“

    “不然?”他冷冷的問:“你還想發生點什麽?”

    夏早早沒有說話,也許是她彈的這首曲子讓秦熠有了共鳴的地方吧。

    她安慰著自己,秦熠沒有認出她。

    “也就是說,隻要我彈完這首曲子,你就放我走?”

    秦熠不耐煩的加快了速度轉動著手中的戒指:“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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