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水流的有些急,救人還是有難度的。

    夏早早焦急的站在岸邊等。

    秦熠猛地扳過她的肩膀:“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們帶她來做什麽?”

    “秦先生的生日...”

    秦熠皺眉:“非要說那些官方的說辭?”

    夏早早看著他:“有什麽事,回去再說不行麽?”

    “不行!”他狠聲:“你們到底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一次性說清楚。”

    “你知道閻夫人和秦先生有過一段戀情嗎?”

    秦熠皺眉,神情有些霹靂,眼底閃過一絲意料之外。

    看來連他都不知道。

    這時,保鏢將閻夫人救上來。

    夏早早來不及說太多,推開秦熠,朝前跑去。

    天冷,閻夫人又嗆了好幾口水,已經陷入昏迷中了。

    夏早早顧不上那麽多,立即過去給她做人工呼吸。

    “咳咳咳——”

    一口水嗆出來,閻夫人迷糊的掃了一眼四周,最終將視線落在秦熠臉上。

    她努力的伸手:“思洲。”

    秦熠冷凝的站著,陷入對剛才那個消息的震驚中,臉色駭然可怕。

    “思洲...我們,我們有孩子了...”

    閻夫人一手搭在腹部上,另一隻手想努力的吸引秦熠的注意。

    可是冷情的男人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心酸的留下一滴淚:“思洲,不要拋棄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夏早早脫下身上的大衣,將閻夫人的手摁了回去,披在她身上。

    “帶我們回去,她生病了不能再受刺激。”

    秦熠命保鏢將閻夫人抱上一批馬,由保鏢抱著,快馬加鞭回莊園。

    夏早早就要上馬跟上去,高大的身影將她擋住:“你的話還沒有說清楚,閻夫人是閻聖的母親,你就這麽上心?”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還要我說什麽?”

    一陣風吹來,已經脫掉大衣的夏早早冷的瑟瑟發抖,她裏麵隻有一件毛呢格子長裙,下身是連褲襪和靴子。

    對這樣的天來說是太單薄了。

    秦熠上嗎,伸出一隻手要拉他。

    夏早早搖頭:“我自己會騎馬。”

    “你的馬呢?”

    夏早早回頭看了一下,她的馬剛才已經被保鏢帶著閻夫人騎走了。

    她遲疑了片刻,最終無奈的伸出手給他。

    秦熠將她用力一提,上了馬背。

    她剛才站在冷風中凍到骨子裏,現在坐在秦熠前麵,靠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氣息立即包圍著她,暖暖的。

    而秦熠低頭,便能聞到她頭發的清香。

    他單手解開皮帶,又解開騎馬服外套的扣子,將她裹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沒等夏早早反應過來,他開始扣扣子...

    夏早早很瘦,身子單薄,所以秦熠將她和自己扣在衣服裏,也不嫌擁擠。

    “你!”夏早早驚詫著,下意識的看向曾晗。

    她騎著白色的馬,在樹下等他們,她的表情安靜,黑白分明的眼在暗暗的打量著夏早早。

    她不傻,自打從第一眼看到夏早早,她就看出了秦熠看夏早早的眼神很特別。

    特別到沒有人能忽視。

    夏早早扭了扭身子:“你這是幹什麽?你的未婚妻在那邊。”

    她很想掙脫出來,但是又怕幅度太,他們倆都摔下去。

    秦熠冷冷的說:“放心,她很識大體,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