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冷冷將樊霏的手摘下來:“女人,不要在公眾場合大呼小叫。”

    夏早早看到樊霏也是眼睛一亮,加快腳步過去。

    “舍得放你家的傻妞出來溜達了。”閻聖打趣。

    “這禮服的風格都穿得這麽傻。”腰帶係在脖子上,閻聖又是低聲一笑,“怎麽不再拴個鈴鐺?這樣就齊備了。”

    季佑澤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慮這個提議。

    樊霏沒理兩個男人,挽著夏早早的手:“早早,我好想你。”

    她是個感情豐富的人,立即淚水就盈滿眼眶,開始摸眼淚。

    夏早早低聲安慰:“怎麽了,季大渣渣這幾天欺負你了是麽?”

    “夏早早,別一逮著就嚼我舌根。”季佑澤狠聲說,“公眾場合,你哭什麽哭,注意形象!”

    “你凶什麽凶?對女人凶,算什麽男人?”夏早早冷眸瞪過去。

    “就是。”有人撐腰,樊霏立即神氣起來。

    季佑澤揚了揚拳頭:“屁股想挨抽你就直說。”

    “早早,他打我屁股……”樊霏告狀,“我都腫了,剛剛坐車一路顛簸,我疼死了。”

    季佑澤冷冷哼道:“該!也讓你試試屁股疼的滋味。”

    當初他屁股被鱷魚咬了,坐立不安,比她可嚴重。

    夏早早冷冷瞪了季佑澤一眼:“果然不是男人的男人就會欺負女人。”

    樊霏悄悄湊過頭去說:“其實我也懲罰了不是男人的男人哦。”

    夏早早揚眉:“呃?”

    “我有好多話跟你說,我們去那邊聊嘛。”

    她可要把季佑澤自打耳光,自叫渣渣,還有跳湖的事跡說出來,讓大家樂一樂。

    “樊霏。”

    一隻大手卻狠狠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攥回他身邊。

    季佑澤發現他越發的討厭夏早早了。

    因為樊霏完全的重友輕色讓他十分不爽!

    “呆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要亂走。”

    “讓女人們一旁去玩吧,我們聊聊?”閻聖單手袖兜,在嘈雜的賭場裏清淨林立。

    “不行。”季佑澤微眯的眼,如同閃電打在夏早早的臉上。

    他討厭樊霏對夏早早的那股親熱勁。

    閻聖淡淡一笑:“見過吃醋的,沒見過隨身帶著醋桶,連女人的醋你也吃?”

    “……”

    “真酸啊。”

    季佑澤不悅地揚眉:“聖,你說的聚會就是來賭錢?我對賭一向沒有興趣。”

    “今天我一個摯友的賭船新開張,帶你們來見識見識,這可不是一般的賭船,你們會有興趣。”

    夏早早問侍應生要了紙巾,就要探過身來為樊霏擦眼睛:“把淚水擦擦吧。”

    季佑澤猛然伸手,在樊霏的臉上一通亂摸。

    這才冷冷地搶過夏早早手裏的紙,擦了擦手:“蠢女人就是髒!”

    樊霏慶幸自己還好沒化妝,否則季佑澤那一通亂抹,她豈不是整個變成大花貓臉了?

    夏早早問侍應生要了兩杯果汁,遞過一杯:“渴了吧。”

    季佑澤直接從身旁的自助餐桌上端起一杯香檳:“喝這個!”

    “我喜歡喝果汁……”

    “由不得你喜不喜歡!”季佑澤強塞。

    四個人是俊男美女的集合,很吸引人注意力。

    而且,很多人都認識閻聖,不斷跟他打招呼。

    另外,似乎有人認出了季佑澤和樊霏這一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