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似乎有人認出了季佑澤和樊霏這一對, 不過這裏的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見過世麵,自然對一些見聞不會感到好奇……
更不會八卦地圍過來。
樊霏非要粘著夏早早一起走,而季佑澤則要跟她走,四個人就變成並排了,路本來就不寬。
閻聖的人緣好,很快就被過來的人截住打招呼。
變成三人行。
當過兩人道的時候,季佑澤的身體被擠到邊邊上,很生氣就吼:“就不能好好走路,非並著走做什麽!”
樊霏怪異地看他一眼:“我沒讓你跟我並著走啊。”
“你這個死女人——”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
“你就不能走在後麵?路不寬,你塊頭那麽大,都把路擋到了!”
季佑澤冷然挑眉,他怎麽就這麽看不爽景潑潑呢。
一分一秒也不想樊霏粘著夏早早……
確實是樊霏對夏早早的依賴心太重——女孩黏糊的友誼,季佑澤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麽會理解?
“早早,我跟你說哦……”樊霏又湊過去在夏早早的耳邊說話。
夏早早聽了幾句,略微詫異地看了季佑澤一眼:“是麽?他竟然這麽做?”
樊霏又悄悄說什麽,一個人在那得瑟地笑。
夏早早忍不住也笑了:“你加油添醋了吧,他會打自己耳光?”
“噓,你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他會不爽的。”
“嗯然後呢,這賤人還做了什麽蠢事……”
“好多哦,這幾天他可萌蠢萌蠢的了……”
女人們,總是有說不完的竊竊私語。
樊霏說幾句,就忍不住笑,而夏早早的目光朝季佑澤無意識地飄一下。
說著話,三個人又經過兩人道,兩邊都是賭桌,季佑澤的衣服被掛在桌角上,狠狠地將衣角扯下來!
他已經忍到極限——
“說我的壞話說完了沒有!?”
如雷貫耳的聲音在樊霏的耳邊炸響。
她背脊僵了下:“我哪有說你的壞話……我在跟早早聊天。”
“嘖,看你笑得那一臉蠢樣,不是在聊我還能聊誰!?”
樊霏翻了個好大的白眼:“我才懶得提你,我是在問早早寶貝怎麽樣了。”
對了,她的親親寶貝小星。她怎麽能把他給忘在腦後!
“早早,我好想小星……”
“他也很想你。不過他很好,我已經安置妥了。”夏早早輕聲說,“等把你救出去後,我會讓你們母子團聚。”
“真的——!?早早你能救我?把季渣渣甩掉麽?”
“嗯。”
“我說你們兩個女人,到底說夠了沒有!”季佑澤再次火大,眼見著他們塞了人行道,走到哪都得別人讓路。
閻聖遠遠立在噴泉酒池邊,手裏端著一杯香檳,看著那三個奇怪的組合。
曾航站在他身邊,兩人玉樹臨風。
“我覺得有句話很適合那一對。”閻聖淡淡開口。
“說來聽聽。”
“曾經相愛卻渾然不知。”
曾航輕輕抿了口酒:“你何時變得這麽雅興?”
“即興發揮,”閻聖擲起酒杯,“那個傻女人就交給你了。”
曾航輕輕碰撞:“沒問題。”
眼中,不自然地劃過一絲暗鬱。
他的目光觸及到樊霏那張微笑的麵容,似乎想起了什麽……
這次他還沒有出手,沒想到閻聖會恰好把獵物送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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