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突然躍起,反被動為主動,撲到他身上,伸手就要去剝他的衣服。

    閻聖事先已經查過這間臥室的攝像頭都在哪兒,什麽角度最方便照到一切,他挪動著身子對著最佳的角度,在大床正中心躺好。

    邪肆地噙著笑意:“老婆,我準備好了。”

    夏早早目光洶洶。

    “今晚,我是你的,隨你擺布。”

    說著,閻聖擺了個大字型,雙手伸向在頭頂兩邊。

    然而就是他這個動作,觸到了感應都某個機關,大床四處突然發出機械的旋轉聲,扣鎖聲——

    驀地,閻聖手腳被扣住了!

    他眉峰微微一皺,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

    很快明白過來,心裏咒罵:該死,季佑澤竟然如此惡趣味,居然在大床裏設置這樣變態的機關。

    看來今晚他要真的忍受被夏早早折磨了,不過他相當的期待。

    “寶貝,快點……”閻聖同樣欲火焚身,微微扭動著身體來催逼夏早早下一步的動作,雄獅猛然振起雄風。

    可就在這時,夏早早眉頭簇起,覺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嘔,的一聲,胃裏未來得及消化的東西,一下子就吐在了閻聖的胸口上……

    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擴散在了空氣中,混著酒氣……

    閻聖皺眉,但礙於是夏早早的,努力忍耐道:“老婆,別吐了,快幫我把衣服脫掉。”

    夏早早吐了一下,意識稍微有點的清醒,隻是嗓子又幹又燥,胃裏難受得要命。

    “我……先去趟衛生間……”

    夏早早話沒說完就跌跌撞撞下床,想上洗手間,腦子迷糊,熱火焚身,她一邊走,一邊惡心想吐,很難受。

    閻聖卻眼見著她朝隔間的房門走去——

    “老婆,寶貝兒,你走錯方向了,那不是衛生間……”

    “……”

    “夏早早!”

    夏早早全身滾燙藥大概已經發揮到了極限,促著她越來越靠近那扇虛掩的門。

    門縫另一邊透著微弱的燈光,吸引著她,就仿佛打開那扇門,就會看到稀世珍寶……

    閻聖努力撐大著眼,用力想要起來,身體卻被手銬緊緊烤著,根本動彈不得。

    這一邊,秦熠也被綁在床上,那邊傳出的每一個動靜都紮著他的耳膜。

    從夏早早跟閻聖秀恩愛的第一時間,他的心就像掉進了冰窟裏,再一點點地鑿成冰屑,最終粉成沫。

    【我老公不像某些人,喜歡變態地吻別人的全身,所以並沒有吻痕那種惡心人的東西。你不要再自我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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