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傭人接到消息,要把秦熠遷移到主臥相連的側臥去。

    原本主臥和側臥之間的門已經不用了,書櫃擋起來,這會兒特別把書櫃移開。因為今晚,在主臥裏會上演一幕好戲。

    這天的晚餐,那瓶紅酒自然被拿上了餐桌。

    樊霏也想要嚐一杯,但是遭到了拒絕!

    季佑澤冷冷地諷刺:“就憑你的身份,這酒也是你能喝的?”

    樊霏冷聲:“你怎麽還沒有走,到底要在這裏呆到什麽時候。你的米雪兒一個人在家裏,你就不怕她孤單寂寞?”

    “她寂寞不寂寞,你操心了?”

    要不是屁股受傷,坐車顛簸疼痛,他才不會留在這個城堡。

    該死的女人,也不想想這都是誰幹的好事。

    閻聖和夏早早各一杯,他擲起酒杯,碰了碰夏早早的酒杯。

    夏早早喝一口,樊霏問:“味道怎麽樣?”

    “跟普通的酒沒有差別。要喝麽,我讓給你喝。”

    “我隻是開玩笑的——”樊霏也有自己的骨氣,“我怎麽會喝這種人的東西?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藏在屁股下麵,有沒有病菌?”

    “……”

    “我聞起來,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臭味!”

    季佑澤的腳,狠狠地在餐桌下踩了樊霏一腳。

    他的腳可硬了,踩得人很痛,樊霏忍不住,也朝他的小腿上狠踹了一腳。然後,踹到石頭一樣的疼痛……

    夏早早笑:“真的不喝麽?”

    樊霏:“死也不喝。”

    “其實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一般紅酒的味道。”夏早早晃了晃,真不信這酒的價值如季佑澤所說。雖然她對酒沒有研究,但是口感真的很一般並不醇厚。

    閻聖又碰了碰她的杯子:“你再喝喝看。”

    夏早早又喝了一大口,品嚐著,臉頰慢慢變得紅潤起來,腦子也開始眩暈。

    紅酒而已,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後勁?難道這酒確實不同?

    閻聖又給她滿上一杯。

    兩杯酒下肚,夏早早已經飄乎乎的,連食物都快看不清。

    她壓著頭,甩了甩眼睛:“好暈。”

    “怎麽,不舒服麽,我扶你上去休息。”閻聖立即來扶她,夏早早想推開,身體卻無力。

    水晶燈好像突然變得很低很低,在閻聖的頭上閃耀。

    她的腿發軟,酒量很大的她,好久沒有嚐試過喝到爛醉的滋味了。

    閻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小東西,酒量這麽淺?”

    心裏卻在暗忖,這季佑澤到底在酒裏加了什麽東西,連他這海涵的酒量,一杯下肚也有些飄忽,全身急劇地燥熱起來。

    還好他酒量比夏早早好,而且,喝得又不算多。

    踢開主臥的門,閻聖把迷醉的女人放到軟綿大床上,忍不住,撥開她的劉海吻了吻。

    結婚後他們一直是分房的狀態,今天終於能把她抱進這個房間,這張大床!

    體內升起一股難耐的亢奮,他從未有如此急切地想要一個女人……

    不知道是酒裏藥效的作用,還是今晚的夏早早特別美麗迷人。

    他硬了。

    突然領帶被扯住了,夏早早全身燥熱難當,胡亂地扯著他,手指從他的襯衣扣之間探進去。

    那手柔軟無骨一般,軟軟地掃著他。

    閻聖感覺自己更硬更痛,幾乎是立刻就要忍不住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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