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略微詫異地說:“樊霏,你是在說氣話吧?你的個性做不到。”

    樊霏痛苦地閉著眼:“我以前是做不到,以後,就難說了……”

    “……”

    “他非要逼我,我又為什麽要再善良?”她恍惚地搖搖頭。善良對她來說,就是被欺負的代言詞。

    話說人逼到絕境,可能什麽都做得出來呢。

    手機突然在她手裏響了。

    樊霏接起來,是季佑澤的聲音:“你打那個電話,就是為了向我示威?”

    “否則呢,你想聽到什麽?我哭著跪下來求你嗎?”

    她沒有來求他確實令他感到意外。

    樊霏激烈地回諷:“我已經求過你,我什麽哀求都做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

    “我求你你就會放過我嗎?你不會,所以我為什麽還要做毫無意義的事?”

    季佑澤被一陣搶白,冷冷地說:“樊霏,你倒是越來越欠收拾。”

    “季佑澤,我爸爸要有三長兩短,你晚上睡覺小心點,我可能會給你的別墅點一把火!”

    “你爸爸?”

    “別跟我裝蒜,我知道是你做的!”

    “倒是說說看,我做什麽了?”

    “你故意報道我媽媽的私事,讓我爸爸在B城出車禍……你還敢說這事跟你沒關係?”

    季佑澤點了根雪茄,敞在床上冷清地笑了:“你媽媽要是生活檢點,見得了光,還怕報道?你跟你媽媽一樣,是個見了男人就想張開雙腿的公車。”

    “你罵我可以,不許侮辱我媽媽!”

    “做了不貞潔的事,還不許人提麽?”季佑澤毫不留情的說,“至於你爸爸的車禍,是他活該。誰叫他當初眼瞎找了個浪貨,生了個小浪貨,現在自食惡果,又能怪誰。”

    “季佑澤你——”樊霏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休克。

    “我如何?”

    突然季佑澤眉峰一皺,米雪兒含住了他的那裏……

    他全身激蕩,哪裏受的了這種刺激,發出低沉的呻~吟,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米雪兒,別鬧……”

    樊霏不敢相信,他在給她電話的時候,還一直跟那個女人在廝混嗎?

    難道這時候,他們是在一邊做,一邊跟她說話?

    樊霏冷聲說:“我真是豬,竟打電話給你這種人。”

    “你才知道你是豬?現在認清也不晚。”

    樊霏手一揮,手機飛出好遠,砸在牆上。

    晚上7點半,夏早早陪樊霏趕到機場。閻聖名義上打著“女人晚上出門不安全”的旗號,非得讓保鏢跟著。

    其實夏早早知道,他是怕她偷偷跟烈風聯係。

    夏早早的確在想辦法聯係烈風……

    “抱歉,飛往B城的所有機票都賣完了。”

    “賣完了,怎麽會?我們剛剛在電話裏訂了機票。”

    樊霏拿出自己的身份。

    售票小姐看了一眼,很抱歉地說:“就在半小時以前,飛往B城的那輛飛機被包機了。”

    “那飛往別的城市的呢,隻要是鯨國的?”隻能到了鯨國,再轉機了。

    “很抱歉,也都被包機了,不再向外售票。”

    樊霏不至於傻到這個程度,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巧合?!

    這難道又是季佑澤做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