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他到底是什麽人,有這樣的權利……”

    夏早早目光發寒:“應該不是普通人。”

    連閻聖和她的婚禮,都需要借助季佑澤幫忙,她早預感季佑澤不是一般人了。

    “你跟他結婚這麽久,什麽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樊霏苦澀地笑,“我若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當初怎麽可能會嫁給他?”

    “那我們先買鄰國的機票……”

    “也隻好這樣了。”

    可是當夏早早再度詢問時,售貨員小姐告訴她,其它國家的航班要麽幾天一趟,要麽近期有的都被“包機”。

    夏早早凝眸說:“我看根本不是包機,而是他動用了權利,讓這個機場裏的人不給你通行。”

    樊霏搖頭:“他這樣做有什麽好處?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樊霏,你先冷靜。”

    “我沒法冷靜!”

    樊霏此時的心情,就想立即買一桶汽油跑去把季佑澤給點燃了。

    夏早早問保鏢要了手機,打電話給閻聖,想讓他幫忙……

    “幫忙?這裏是A國,我的權勢涉及不到這裏。”

    “別跟我耍花腔,我知道你如果想要做什麽——絕對有辦法做得到。”

    “那我最想的是……做你。”他含笑說,“你是不是要先履行夫妻的義務?滿足我的想法。”

    夏早早腦子一炸,也想買一桶汽油跑去把閻聖點燃了。

    閻聖頓了下說:“要你的朋友求求季佑澤,這事兒很簡單麽。”

    “求?”

    “他在我身邊,我可以幫他們轉接電話?”

    這兩個無恥男人居然現在在一起,看來夏早早這個電話是打錯了——顯然季佑澤已經事先跟閻聖通過氣了。

    兩個變態男現在一個鼻子出氣!

    “閻聖,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求著你幫。另外轉告季佑澤,想讓樊霏求他,下輩子!”

    兩人坐車到了火車站。

    季佑澤似乎知道他們的行動,居然又提前封了這條路——

    以“樊霏的身份證有問題”不給售火車票就算了,更甚至,把樊霏的身份證沒收,還把她們轟出了火車站……

    樊霏是被扔出來的。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滾了一身的灰。

    “咳咳咳……”

    明明跟隨而來的保鏢有6個,卻根本都像沒有看見一樣不幫忙。

    被轟趕的動靜引起四周人的注意。

    有人好像認出她就是報紙裏的那條“美人魚”了,指指戳戳地議論她。

    那目光真的是相當傷人。

    樊霏膝蓋擦破了些皮,疼痛地呆滯著:“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打電話提醒他……是我的錯……”

    她給了季佑澤傷害她的機會!

    她沒有想到,爸爸出車禍季佑澤半點不同情,還冷嘲熱諷的奚落。現在還阻止她去探望。

    她真的從來沒有這樣去恨過一個人。

    別說再愛上他,就是要削減這恨,恐怕一輩子都做不到了。

    夏早早將她扶起來,也沒想到季佑澤會賤到這種程度。

    “實在不行,我找閻聖想辦法。”

    “不行——”樊霏咬牙拒絕,“我不要向季佑澤低頭,你也一樣!”

    ......

    半夜下起了雷雨。

    夏早早躺在奢華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

    隻要一閉上眼,就不斷想起秦熠那雙深邃的眼睛。

    跟他比起來,季佑澤和閻聖更渣更賤,讓她看透人情。

    也許因為有兩個壞男人襯托,她開始想念起秦熠的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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