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嫁給他了。”夏早早仿佛要故意挖開他的傷口,“別忘了,我現在是閻太太。”
“閻太太。”他嘴裏嘲諷吐出這三個字。
聽在夏早早的耳朵裏,卻是那麽難受……
可是看他目光都有一絲異樣的顫抖……
秦熠目光頹然一暗。
“夏小姐,閻少爺回來了。”傭人來提醒。
夏早早吸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如果他再打自己的傷口,就把他的手綁起來,別再讓他亂動。”
“那食物……”
“你們想辦法讓他吃下去。這麽點小事還問我,請你們這些傭人做什麽?”
傭人沒說話,但明顯不服氣。這座城堡是季佑澤名下的,暫時撥給閻聖居住,這裏的傭人也當然是季佑澤的,她憑什麽這麽頤指氣使的命令她們?
夏早早當時抗議過,不想住季佑澤的地盤。
隻可惜,她現在在閻聖麵前失去了發言權。
閻聖要住這裏,一方麵是這裏的防護措施做得好,第二個方麵是季佑澤的地盤,隱蔽性好,不容易被秦熠的人發現……
夏早早往外走,秦熠冷然的聲音叫她。
但是她仿佛聽不見,快步離開了房間。
身後,傳來秦熠野獸般的嘶吼——
“夏早早——”
樓下大廳,閻聖翹腿坐在沙發上,正在看監控錄音。
這整個城堡的每個角落都安置了攝像頭,當然包括秦熠的房間。
顯然,閻聖已經看過了夏早早今天的“精彩”表現。
對於她犀利的回擊,他表示很滿意……
唯一不滿意的是,她被秦熠吻了。
冷眸泛起自己的獵物被侵占的怒意,他聽見下樓的聲音,問:“把他的舌頭割下來泡酒喝你覺得如何?”
夏早早一眼就看到了大熒屏裏,自己剛剛呆在秦熠房間的錄影。
對此,她毫無意外,並不奇怪。
也或者說,她早就有料到,所以對秦熠說的每句話都滴水不漏。
“那是意外,我下次不會讓這種意外發生。”
“漱口了麽?”
夏早早抿著唇。
閻聖猛然從沙發上起身,大步走到她麵前,攥住她的胳膊就往前帶。
他的手很用力,夏早早感覺到他的惱意。
她被拽進洗手間,他親自拿了牙刷,擠上牙膏,不由分說掐住她的下頜,將牙刷塞進去。
夏早早模糊不清地說:“我自己來……”
閻聖狠狠地刷著她的牙齒,甚至是舌頭。
舌蕾被毛刷刮著,讓她一陣難受,她麵上出現不適的神情,他卻並不肯放過她。
牙刷又掃過她的口腔,每一個角落……
如果可以,恨不得刷到她的咽喉裏去。
“咳咳,嘔……”
夏早早不舒服地想吐,終於找到機會掙開他:“閻聖你夠了……”
“你是我的老婆,”閻聖狠聲說,“我還沒吻你,卻被他吻了,這個仇怎麽報。”
“你不是不在乎嗎?”她跟秦熠床都上過了,他還在乎這個?
“以前不在乎——從今以後,我在乎。”
“……”
“我的老婆我不在乎誰在乎?”他又忍不住拿起牙刷給她刷了幾下,直到看見她牙齦出血,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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