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季佑澤指責樊霏,夏早早即刻跳出來:“季佑澤,這件事情與樊霏無關,隻不過是個誤會,請你不要小題大做。”

季佑澤不鹹不淡的掃了一眼閻聖:“管好你的老婆,越來越囂張。”

“沒辦法,妻管嚴。”

“什麽時候你這麽見色忘友了?”

“彼此彼此。”

“……”

米雪兒沉默下來:“算了,佑澤,他們好歹是客人,先吃飯吧,我不想因為我破壞氣氛。”

“你沒事吧?”

米雪兒搖頭,貽笑大方:“吃完飯再想辦法好了。”

大概是宿酒後的後遺症,她的眼袋又大又深,遠看烏青一片。

夏早早也是不動聲色,抿嘴一笑:“抱歉了,米雪兒小姐。”

“……”

看米雪兒不說話,夏早早先端起了酒杯:“為了表示歉意,我敬你一杯。”說完,先幹為敬。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夏早早雖然不怕季佑澤,但是也不能讓人抓到把柄,不然接下來的戲就沒法唱了。

米雪兒也端起了紅酒,大口喝了一口,昨晚的酒還沒有消化,現在又喝酒,她有些承受不住,臉色越來越難看。

想要起身去吐,卻發現屁股被粘著,站起來,那個地方就被扯疼。

季佑澤連忙關切的問:“你又去哪裏?是哪裏不舒服嗎?”

米雪兒的嘴剛好對著季佑澤,一下子忍不住,吐了出來,正好噴到了季佑澤的臉上。

米雪兒麵前的酒杯裏放了辣椒水...

“這次又是誰做的?”季佑澤接過傭人遞來的毛巾,擦了一把臉,眉頭從始至終都是皺著的。

夏早早回答:“大概是傭人們在放作料的時候,不小心弄到被子裏了,我記得,今天是這個傭人不知的餐桌。”

那個傭人立刻猛的搖頭否認。

夏早早知道這個傭人是上次把季佑澤最喜歡的一個杯子打壞了,嫁禍給了小星,讓小星平白無故的受罰。

“搖什麽頭,難道餐桌不是你布置的?”

“是我,可是...\"

夏早早今天故意讓樊霏指派了這個傭人來布置,當然是有目的的。

季佑澤眉頭深鎖,大概是已經猜到了怎麽回事:“夏小姐想為朋友出頭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

“女人說話,男人最好不要插嘴,這一點建議你學學我先生。”

“……”季佑澤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不給他麵子,轉而黑著臉對閻聖說:“聖,我很不喜歡你女人。”

閻聖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口,紅色的液體潤的他的唇色更加的妖冶,他說道:“自然,我的女人,由我來喜歡就夠了。”

“……”

“好了,澤,女人之間的小打小鬧,你也別太當真,男人也不好參與,來,喝酒。”說完,舉杯邀酒。

季佑澤還想發作,但怎麽也不能對朋友的女人發難,想了想也確實是又是風範,於是,忍了下來。

惡狠狠的目光瞪向樊霏,意思已經很清楚,就是讓她管好她的朋友。

米雪兒的臉色已經不用說了,剛才吐得這麽狼狽,而且還當眾吐了季佑澤的臉,想也知道都是樊霏這個女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