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命的護著自己的領口,不知道怎麽的,腿一下子踹到了男人的那個地方,他才吃痛的放手。

“怎麽,不敢讓他看你放蕩的證據嗎?”

樊霏此時已經對他恨之入骨,怎麽會有男人無恥到這種程度!?

空氣中突然滌蕩出了一種緊繃的氣氛,樊霏恨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而林韋柏卻拚命的壓製住自己想要動手的念頭。

季佑澤則更願意動手的是林韋柏,沒想到先向他動手的是樊霏。

他是要等林韋柏動手的,因為隻要他動了手,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動手,又不失風度。

或許,他便可以趁此機會,讓他魂歸西天。

林韋柏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自然是知道季佑澤不是好惹的角色,而且自己現在的身份頂多就是做戲的,所以,隻是尷尬的將頭偏到另一邊。

樊霏捂著領口連連後退,顫抖著雙肩,指著門口:“出去!都給我出去!”

“……”

“你們都給我出去!”

她吼得嗓子有些疼,加上昨晚被折騰了一個晚上,她現在隻能用口幹舌燥,喉嚨快能噴出火來形容。

她真的是倦了,雙手蜷縮著,抱著瑟瑟發抖的身體,在沒有臉麵對林韋柏。

雖然她知道他們隻是做戲,可是誰願意在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麵前,變成這麽不堪的女人呢?

她也是要臉的。

隻是,唯一慶幸的是,林韋柏和她並沒有很深的關係,如果,他真的是她剛巧要托付終身的人,那麽現在這種情形,又讓她情何以堪?

林韋柏像明白了她現在的尷尬處境,依然很貼心的說:“我把你的衣服放在門口,穿好衣服出來,我等你。”

說完,退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季佑澤則向前走了幾步,直接把她逼到牆壁上,雙手將她固定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看到了麽?你最好睜大眼睛看清楚,你要嫁的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睜大眼睛?嗬,任何男人,隻要跟你一比,都比你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何必要睜大眼睛看?閉著眼睛隨便抓一個都比你好。”樊霏冷然的表情,蘊藏著一種絕望。

她直視男人,似要看清他的靈魂般。

“更何況是林韋柏這樣的男人,他至少懂得如何尊重一個人,他知道什麽是非禮勿視,如果有機會重新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嫁給你,而是他!”

樊霏的耳邊一陣強風掠過,男人的手已經一拳打在了牆壁上。

“樊霏!”季佑澤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目中會是這副樣子,調整氣息後,他警告得睨著樊霏:“你敢再說一次!”

“我們離婚了,彼此都是單身,你可以有米雪兒,林雪兒,張雪兒,那我為什麽不可以有重新把握幸福的權利?”

“……”

該死,他承認有被這個女人激到,也承認當這個女人說要重新追求幸福,他就想將女人的脖子掐斷。

“季佑澤,我可以放下以前的一切,祝你和米雪兒幸福,我也希望你能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