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笑得即狂妄有得意,任憑誰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

可惜,他可不會那麽容易就放過這次機會,邪肆的對林韋柏說:“放心,我已經幫她擦過藥,確保不影響你們洞房花燭夜,不過她那地方嬌嫩得很,用的時候還是小心一點。”

林韋柏猛然握緊拳頭,手背青筋凸起,眼睛裏已經有一種可怖的紅絲。

樊霏已經裹上了浴袍,順手就拿起一瓶洗發水就要往季佑澤身上砸去,這個男人怎麽能把話說得這麽下作!

還是在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麵前!

季佑澤輕鬆的閃過,倒是很意外這個女人居然當著其他男人男的麵敢砸他東西。

看來昨晚要得還不夠,以至於她還有力氣砸他。

他啪嗒一聲,點燃了煙,吞雲吐霧之間,決定再下一注猛藥:“你應該要感謝我,幫你提前調教,女人在男人身下孟浪的樣子,那可是經曆千錘百煉才形成的。”

“季佑澤!你混蛋!”樊霏又緊接著向他砸東西,一切可以砸的東西都往他身上招呼。

可惜,季佑澤就如一直迅猛的黑豹,這些小手段,怎麽可能攔得住他。

隻是看樊霏惱羞成怒的樣子,在他眼裏卻全是因為另一個男人,是怕眼前這個男人會因此嫌棄她,會不要她嗎?

就這麽想嫁個他?

樊霏的心裏狀況卻是十分的委屈,昨晚為什麽會這樣,分明不是自己自願的,而季佑澤卻把自己說得這麽不堪,她真的有這麽孟浪,這麽令他瞧不起,所以才會這麽羞辱她嗎?

她好氣!

氣這個男人當著林韋柏的麵,這麽詆毀她,看低她,說她,是這麽的卑賤。

一點麵子都不給。

林韋柏雖然深知自己是做戲,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這麽挑釁,心裏多少都會不舒服,隻是良好的教養逼著他將火氣壓下來,仍然不溫不火的說:

“樊霏是我見過的最善良和單純的女孩子,雖然結過婚,但是誰都有一段不堪的回憶,我相信現在發生不是她所願,就算是,隻要她不放棄,我就沒有放棄的可能,我愛的是她這個人,她難能可貴的內心,而不是任憑別人一句兩句,就可以讓我輕易放棄的。”

“嘖嘖嘖...”季佑澤蔑視的調調,更顯慵懶。

“我相信,昨晚的事情,一定是場誤會,對嗎?菲?”

林韋柏叫樊霏故意隻叫了菲,將他們的關係處理得更加的曖昧不堪。

季佑澤眉頭皺得更深,本來他是要狠狠地打擊眼前這個男人,怎麽現在這個男人顯示出了應有的風度後,他卻反而像如遭悶拳一般?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見自己的老婆婚前出軌都不會想這般樣子鎮定的。

他剛才的確是故意讓林韋柏上來,看樊霏不看的樣子後,本以為林韋柏會轉身就走,至少知難而退,沒想到事與願違。

“誤會?”季佑澤輕笑一聲,他突然走到樊霏身邊,伸手就要扯下樊霏的浴袍。

“你要幹什麽?”樊霏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再怎麽說她也是他的前妻,再怎麽樣,不應該在另一個男人麵前扒下她僅剩的一件衣服。